眼的宫人们,毫不犹豫地返了回来。
他没有刻意放缓脚步,可床上的人还是维持着那样的姿势,看也不看去而复返的自己一眼。
魏琰在她旁边坐下,伸手摸了摸女人额头,没有发热。
可他还是不放心:“梁璎。”
梁璎没有回应。
“有没有哪裏不舒服?”他又问。
这次女人动了,却是扯过被子一把盖住了头,明显是不想与他说话的模样。
魏琰看了她好一会儿,他想起了梁璎刚出宫的时候,就是这般意志消沉,在京城的时候尚且撑着,到了周府,从密探传来的消息看,便终日都是如此的。
大夫说这也是病,心病。
魏琰的手紧紧握着被子,他不敢对梁璎说什么,转头时,哪怕眼眶已经红了,还是用尽量平静的语气吩咐:“去叫太医!”
说完靠近着床上的女人,隔着被子哄着她:“梁璎,我与你说的都是真的。太医说周淮林只是积劳成疾,我已经让最好的大夫,带最贵的药材去了。定然不会让他有事的。”
他这次说的要详细得多,尽管隐去了周淮林的病,也有郁结于心的因素在裏。
可不管他说什么,梁璎都是不信的。
她好像对什么都提不起来了兴致。
无论是用膳、看看外面的世界,或者是其他的什么,她放任自己缩进一片漆黑的世界裏。
就好像……那样的话,她的那束光,就能再次照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