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的将贴上邮票的明信片收回书包中,再加上自从傅盛言回了北城后,他们就断了联系,除了能从傅盛言外婆口中得知他的近况,就是通过各种媒t的报道。
苏安觉得自己只不过是傅盛言生活的调味剂,闲了逗逗她,好打发无聊的时间,回到北城中,完全把她抛到脑后。
友谊有时候就是这么奇妙,尤其是青春期的多疑,苏安更不敢主动与傅盛言联系,以至于分别一年多后,到了大年三十那天,傅盛言跟着父母回南城陪外婆过年,苏安见到他都开始躲。
这时的苏安已经读高一,而傅盛言是高二。
白茹往年都会送很多的年货给苏安外婆家,表面上笑脸盈盈,私下却又嘲讽:“薛容嫁进了豪门苏家又怎样?还不是照样被苏家人瞧不起?得亏第一胎生的是儿子,要是生的是nv儿,指不定早就被扫地出门了。”
“不过这可苦了这个小nv儿,也算她倒霉,生在哪家不好?偏偏生在苏家这种重男轻nv的家,儿子苏珩就在贵族学校读书,nv儿倒好,郊区里待着,我都怀疑薛容这nv儿不是苏家的种……”
刚走到胡同口的苏安听到这句话,悄声躲在车后,直到白茹回了家后,她才快速跑回家中,看到桌子上的礼盒,一刻都没等,双手拎起来就往院外走。
外婆问她:“安安,你这是做什么?”
苏安眼眶微红,瞪着眼前的外婆说:“外婆!我再也不吃白姨送来的东西了!”
“怎么了安安?你白姨从小到大都挺疼你的,你是不是对你白姨有什么误会?”
苏安没说原因,执拗的抱着大大小小的礼盒,分了三趟拿,全部都仍在了白家院门口。
傅盛言听到动静,开门看到苏安眼睛红肿的模样,立刻上前抓住她的手腕,“谁他妈欺负你了?”
“白姨在吗?”她首先开口。
“先跟我说谁欺负你了!”
“没人欺负我!”当着傅盛言的面,把那些年货用脚一踢,“都还给你们!”
压制不住火气的傅盛言怒了,“苏安?你几个意思?突然发什么神经?”
“你觉得我什么意思?”双眸腥红的瞪着傅盛言继续道:“告诉你妈!我苏安是苏家的种!苏珩是我亲哥!我妈把我放在外婆在生活是为了不让我在苏家受欺负!我没有不受宠!”
说完,转身向外走。
“你给我站住!”17岁的傅盛言个子已经175,挡在160的苏安面前,俯视着她:“一年多没见,脾气是越来越见长,合着尽吃枪药了对吧?”
“对!我就是吃枪药了,你管的着吗?”
苏安抬手推开他的身子,反被傅盛言摁住:“看来是我太久没教训你!”
“你凭什么教训我?”一气之下,她竟然脱口而出:“这辈子除了我家人,就是我未来的老公!所以你傅盛言没任何权利教训我!”
“未来老公?”傅盛言突然轻笑出声,拉住她的手:“言情看太多,脑子都犯傻了对吧?”
接着用力的拽住她,把她拉到西屋的小套间里,这间房朝y,再加上是y天,显得房内更暗。
刚关上门,苏安被傅盛言抵在门背上。“刚才的话,再重复一遍!”
苏安这会儿根本不怕他,一双眼睛瞪的溜圆,仰头看着他:“你傅盛言又不是我未来老公!凭什么教训我!”
“我就算不是你老公,我也会是第一个教训你苏安的男人!”
说完,对准了她的双唇,直接覆上去。
苏安彻底呆住了,这可是她的初吻!
“你……唔……”
她越是张口说话,傅盛言吻的就更深。
好在傅盛言及时松开了她,并且从兜里掏出一部手机,“只能存我的号码,只能接我的电话,只要我联系你,你就必须得接,否则……”
他再次低头,薄唇快要碰到她的唇瓣,呼出的每一口热气都喷洒在她的鼻腔,“否则,我不介意把今天的事情告诉苏叔叔,然后好让他同意,将来把你嫁给我。我好每天都欺负你!”
……
现在想一下,傅盛言的狠还有他的坏和y险,似乎从那时就已经开始。
因为他成功的掌握了她的心理,并且在余下的日子里,跨越七百公里的通过手机c控起她的生活,不管是在上课还是晚上在宿舍睡觉,只要手机屏幕亮起,都必须快速的给他回条短信,然后等到下课或是离开宿舍,躲在隐蔽的角落继续听傅盛言的奚落。
“苏安,你胆子可真是小,你就不能趴在被窝里跟我通话吗?”
有时候还未睡醒,接到他的电话时,还要被他一顿撩拨,“知道吗?我最喜欢你刚睡醒时接我的电话,那声音su麻麻的,好像只猫咪在嘤咛,叫的我恨不得马上要了你!”
甚至周六日宿舍都没人的时候,手机那端的傅盛言讲话会更加露骨,他会微喘着气,不停的催促她呼喊他的名字,“苏安,叫我的名字,快叫!”
每次她都轻声喊声:“傅盛言。”
而他,总会闷吼:“不够!继续叫,不要停!”
16岁的苏安不懂手机那端的傅盛言在g嘛,只知道随着她声音的起伏,傅盛言的喘气越来越重。
最后听到他吼出:“苏安!n1taa简直就是只妖jg!光声音都能让我对你yu罢不能。”
那一刻,苏安才知道,傅盛言一边跟她通话,一边又做了什么……
许许多多的回忆就如同梦魇,多数都是傅盛言单方面的对她进行c控。
不论是小时候对她的欺负还是青春期的控制,哪怕是婚后,这个男人都将他的占有yu发挥的淋漓尽致。
虽然不知道当年苏珩与傅盛言到底结下了什么梁子,单凭这少有的回忆,苏安都不相信他们之间的感情都是假的。
但是现在假不假已经不重要了,她只想远离这一切的纷争,重新开始自己的新生活。
……
第二天苏安早早的起床,整个人看上去jg神百倍。
景画瞅了她几眼后,总觉得哪里不对劲,“苏安?你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
因为一向素面朝天的苏安今天画上了jg致的妆容。
“奥?昨晚睡得不是很好,眼袋b较重,所以就起来画了下妆。”
轻描淡写的说完,往脖子里围了条大红se围巾,更加衬托的小脸有起se。
景画是怎么看,都感觉有问题:“苏安!你要是心里有什么不快,就发泄出来,你这样笑脸盈盈的,我真的不适应。”
“有什么不适应的?你不是说让我做回以前的我吗?我现在改变了,你不是应该为我高兴吗?”
高兴是应该高兴,但是为什么总觉得她哪里不对劲?
??苏安回到家中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满地狼藉。
照片墙上的照片全部散落在地,还有浓烈的烟酒味,不用想也知道傅盛言昨晚肯定在客厅呆了一宿。
苏安开始庆幸只让景画送她到小区外,不然以景画的x格,又得会大骂这个男人一顿。
从地上捡起一张张照片时,苏安面se平静,就像毫不在乎一样,然而从那些玻璃碎片中捡起的照片后,她规整好全放进了包里。
最后又简单的收拾了下客厅,她才回到楼上的卧室,推开门听到浴室中的水声,惊觉到原来傅盛言还没去公司。
苏安正要关门离开,哪知傅盛言竟然半0身子擦拭着头发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