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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1 / 2)

☆、 无耻境界

「不会可以学,给你一天的时间,最迟明天,我一定要出院。」牧惟不可置否地说着。

「……牧先生,您这是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我从没有学过护理,根本不可能一天之内──」

「云姨你回去吧。」

翟飞云看看何乐乐又看看牧惟,不放心地叮嘱,「你别乱来啊,叶萱萱的事我来处理。何乐乐,牧惟交给你了,如果他出了什么事,别说我没有事先提醒你,后果你承担不起。」

「……比违约金还多吗?」何乐乐平淡地轻声问。

何乐乐静若深潭的模样一时之间让翟飞云很是不适应,很少有后辈在她面前如此淡定的,语气不禁放缓,「总之你好好照顾他,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他要什么就给他什么,否则,可不仅仅是钱的问题。」

何乐乐微微扬扬唇角,眼底却毫无笑意,后退两步,为翟飞云让道。

都说娱乐圈跟黑社会牵连颇深,她这是……摊上大事了么?

「过来。」牧惟左手拍拍床边。「你站那么远干嘛?过来点。」

何乐乐走到床边站定,眼神毫无焦距地看着他胸口的方向。

「看着我。」

目光缓缓上移,神情有些麻木地看着他充满戏谑之意的俊眸。

「你没穿内衣到处跑?」

何乐乐低头一看,原来是衬衣被泪水浸湿贴在了胸前,隐隐透着皮肤的肉粉。她刚想提起贴在身上的衬衣,牧惟却先一步抬手撩开了她胸前的扣子,大手把衬衣朝两边一挥,露出她贴着自製乳贴的双峰。

「啧啧……看来你远比我以为的放荡得多。」

男人的双眸迅速转为如墨的幽暗,下腹甚至转瞬间汇聚起热量和疼痛。从来没有女人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挑起他的情慾,而这个女人……还完全不符合他的审美要求!但她甜美绝伦的身体、她在他身下时真实而压抑的神情、忍受屈辱时倔强如刀的坚韧、哭泣时默立如冰的孤傲……都让他的慾望疼得发疯!

郁闷地看看自己打着石膏的右臂和左腿,牧惟恨恨地瞪了一眼何乐乐。如果眼神能够强姦人,何乐乐怕是已经脱阴而亡……

「……」何乐乐无力解释也不想解释。

眼睁睁看着何乐乐退后一步扣上扣子,牧惟霸道地近乎无赖地命令,「我不管你怎么学,反正明天我就回公寓。而且,我从不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如果你做不好看护……」贪婪地打量何乐乐的身体,「我会给你找份更合适你的工作。」

「……如果真要照顾好您的伤,外面任何一个护士都比我更适合,为难我对您有任何好处吗?」她真的不懂,牧惟究竟想干什么?

「你不觉得我受伤,你要付绝大部分的责任吗?」

「什么?」

「如果不是因为你胆敢插手我的事,我不会在你身上浪费一整天的时间错过吃饭,如果不是要吃饭,我也不会半夜出门被人偷袭。如果不是因为你,阮麟不会跟我干一架,如果不是跟阮麟干了一架没了体力,我也不会干不过那群杂碎受这么重的伤。你说你是不是罪魁祸首?现在我大度地给你赎罪的机会,你不觉得应该感谢我?」

「……」

原来这个世界上,有人可以无耻到如此境界。

一天的时间学点基本护理还行,但要记住一大堆的注意事项,搞清楚换药的顺序、不同的手法,安抚病人情绪……何乐乐只能说她尽力了。

后来那个叫唐娟的护士长给了她一些护理的书和光碟让她带回去看,说有问题可以随时打电话给她,她看看牧惟那倨傲的神情,认命地接下。

隔天一早,医生检查后,翟飞云派的人和车就已经到了医院,那个宗医生也再次跑过来凑热闹,当牧惟被抬进房车之后,宗医生走进车厢,先是妩媚地将脸颊旁的长卷髮撩到耳后,然后笑瞇瞇地望着牧惟。

「你怎么把申屠给得罪了?」

牧惟皱眉。他和申屠的关係不算差,他不记得他什么时候犯了申屠的忌讳。

「你缝针的时候没觉得疼么?」

「……」他从小到大从未受过需要缝针的伤,并不知道缝针「应该」有多痛。

「不关我的事啊,我刚知道的,申屠大股东直接给当晚的麻醉师打了电话……」

作家的话:

因为这几章的节奏都很慢~所以继续码一章~大概1点左右能码完发出来~~所以留言下章发了再回哦~~爱大家!

还有~~因为这篇几乎是肯定会过100章的~~所以我重新建了子资料夹~~这两天会搬文~~希望不会影响到妹子们的阅读~~么么~~虎摸妹子们~~

☆、 往事揭过

看到牧惟像个木乃伊半成品一样坐在轮椅上被何乐乐推进客厅的时候,沙发上阮麟的幸灾乐祸溢于言表,可当他知道为了看护牧惟,何乐乐除三餐时间外都要守在牧惟身边,甚至晚上都得在他床下打地铺的时候,阮麟的眼里赤裸裸飘出一句话──

你怎么不死了算了。

「阮、阮先生,你的脸?」

阮麟帅气地笑笑,「没事,过两天就消了,跟某个混蛋比,我这点伤算什么?」

「可是你明天不是有新片发布会吗?」

「……你怎么知道?哦……原来你其实是我的粉丝?」一抹得意跃上阮麟的黑眸。

「你们聊完没?」牧惟不耐烦地睨了眼无比得瑟的阮麟,按下电动轮椅的遥控,驶向电梯。

何乐乐赶紧跟上,路过阮麟身旁时,却被他一把拉住。阮麟从沙发上站起,端详了会儿何乐乐的身体。

「你……好了么?」

「……嗯,干净了。」有些尴尬地低声答道。她没忘她曾经答应过的……

「不是,我是说……算了。」一股无力袭上大脑,阮麟重新坐回沙发看剧本。

当晚,申屠默没有回公寓,何乐乐晚上抽空去看了下秦之修,发现季节已经在那里了。

「没关係,你去照顾牧惟吧,」秦之修轻轻微笑着,干净如莲,让她都有点快想不起第一次见他时,他喝醉酒混沌失礼的模样了。

「晚安,秦先生、季先生。」

「哼。」季节不屑地轻哼了一声。

电梯门关上前,何乐乐清楚地听到一句话──

「让她去照顾,我怕牧惟的左腿还没好,中间的腿就已经废了。你以后离她远点。」

而她没听到的一句是:

「季节……你完了。」

照顾牧惟并不轻鬆,每次的换药、擦洗身体、按摩都要耗费大量的时间,好在牧惟还算配合。大部分时间他就是半躺在床上,开着电视看杂誌,基本上都不会正眼瞧她,就算是餵他吃饭时,他也是翻着杂誌,有一口没一口地吃着。

「乐乐,你好几天没给我打电话了,怎么感觉你比我还忙啊?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了?有事一定一定要跟我说哦!」

牧惟午睡时,她刚好接到翎羽的电话。走到阳台,坐在平台上靠着墙,听着好友的关心,任艷阳的强烈光线灼烧皮肤,她能感觉到很多委屈、压抑都在渐渐淡化。

一得一失皆在仰俯之间,是悲是喜但看心之所向,心静则强,无慾则刚。只要家人平安、好友幸福,只要有他们的爱一直陪着她,其他的东西,她不必太计较,尤其是……当她无力计较之时。

她很清楚自己只是一个普通人,没有逆天的强大能力,只能……顺势而活,努力保持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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