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行刑以心理压力为主,并没有给以赛尔施加身体上的痛苦的目的,光是对面的亚登就足以让以赛尔心乱。
心理的痛苦对以赛尔这种人来说,可能更胜于身理上的痛苦,他今天来,就是来最后通牒的。
奎尔走到以赛尔旁边说:「你还记得第一次行刑,我跟你说只要你道歉谢罪,就可以免于痛苦,现在还是做数的。」
但是以赛尔似乎不愿意道歉,不愿意向这个羞辱他,践踏他的国家低头,似乎他从不觉得自己有罪,所以这些痛苦不会是罚。
奎尔也不意外,手上的动作也没停。
他看对面的亚登射了,动作迅速地一隻手摀住他的嘴,捏住一边的鼻孔,另一隻手拿着针管堵住另一隻鼻孔,一口气按到底。
腥浓的精液灌进以赛尔的鼻腔,灌进了他的咽喉,甚至往上衝进了眼睛那里,从眼匡周围流了出来。
以赛尔呛咳了几下,嘴角挂上了几滴白浊,他感觉整颗大脑都像是泡在精液里,呼吸都是的雄性味道。
那一瞬间,他觉得自己像是穿越到了另一个世界,某个野蛮变态的世界。
不,只是这个世界的野蛮变态今天才降临到他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