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二日,是林瑾和丈夫江思哲结婚七周年的纪念日。
一个是家境优渥却不刁蛮的千金小姐,一个是出身贫寒却不卑怯的清俊少年,两个人相识于大学,是公认的金童玉nv,结婚这么多年,连架都没吵过一回,恩ai非常。
江思哲在国内数一数二的上市公司担任要职,年薪丰厚,前途无量。
纪念日这天,他颇具仪式感地订了情侣酒店,准备好鲜花、蛋糕和红酒,开车接林瑾下班。
林瑾在一家公立幼儿园当老师,虽然工资不高,胜在工作稳定,和孩子们相处得也开心。
她本来就长得漂亮,今天jg心打扮过,显得更加有气质,明眸皓齿,顾盼神飞。
“老公,老公!”连叫了三四声,江思哲才回过神。
“嗯?你说什么?”他神思不属地看了看妻子形状优美的红唇,扭过头发动引擎。
“我说……你今天戴了我送的手表,看起来很好看。”林瑾略有些羞涩地0了0他雪白的衬衣袖口,“其实,已经是老夫老妻了,没必要这么隆重。回去吃顿家常便饭也很好,真的。”
她从小就娇生惯养,没吃过什么苦,对金钱没有概念和yuwang。
可江思哲不同。
出生在农村,无权无势,没有背景,付出多少心血,做过多少努力,方才人模人样地站在她身边。
直到现在,他的生活习惯还是非常俭省,有时候也会下意识地露出点儿对财富和地位的渴望。
ch0u屉里堆满他买的彩票,三不五时就出去和朋友们应酬,打探有没有什么靠谱又具有高回报b的好项目。
“那不一样。”江思哲温柔地00林瑾的长发,“不能委屈你。”
他对她,一向是尊重又t贴的。
林瑾的心里像吃了蜜一样甜,觉得自己果然没嫁错人。
手牵手走进酒店房间,她主动踮起脚吻他,两个人你一口我一口地分吃蛋糕,还喝下不少红酒。
她的酒量不太好,美目渐渐变得朦胧,抱着玫瑰低头嗅闻的时候,看见江思哲又开了一瓶红酒。
“老公,不喝了,我有点儿头晕……”她摆摆手,下一刻被他炽热的身躯牢牢压住,以唇喂进一大口酒。
他吻得又凶又重,和以往的风格全然不同,林瑾懵懵懂懂地环抱住他,温顺吞咽甜中带涩的酒ye。
眼睛被纯黑se的眼罩蒙住,他哄着她玩点儿新花样。
林瑾生x保守,有些放不开,又不想扫兴,颤着身子一一承受。
她被他压在沙发上,抱在洗手台上,最后又按向冰冷的窗户。
每次不安地呼唤他的名字,他总是喘着粗气及时回应,同时不停抚0她纤瘦的脊背,给予有效的安慰。
好不容易结束,还没来得及摘下眼罩,有力的大手抓住纤细的手腕,用什么长长的东西捆到一起。
林瑾0索着材质,猜到是丈夫的领带。
“老公,不要了……”她有些乏累,还来不及抗拒,便被身后的男人掐着腰举起,抛到松软的大床上。
接下来的一切,变得有点儿不对劲。
虽然看不见,可林瑾总觉得哪里不一样。
她试图和江思哲g0u通,却总被他的唇堵住。
鼻子嗅到陌生的香水气味——很微弱,很清冽,像冰冷的雨水轻轻拍打在脸上。
江思哲从不用香水。
她不安地挣扎,可他只顾着解决生理需求,再没有安抚过她。
林瑾头昏脑涨,迟疑着往他肩上咬了一口。
虽然没有见血,可也不轻,足够正常人大声呼痛。
男人没有说话,反而轻笑一声。
紧接着,更多的红酒灌进她喉咙。
林瑾昏睡过去,任由对方摆布。
第二天早上,她在酒店的大床上醒来,旁边是江思哲熟睡的俊颜。
他的手紧紧揽着她的腰,身t也被妥帖地清理过。
看起来没什么不正常。
林瑾的太yanx一ch0u一ch0u的疼。
她试图压下心底那个匪夷所思的怀疑,却以失败告终。
“老公……”她哑着声叫,轻轻抚0男人的脸。
男人睡得很熟。
林瑾咬着牙,伸出僵y的手指,解开他身上的睡衣纽扣。
一颗、两颗、三颗……
她看向他的左肩——
光洁坚韧,没有任何被人咬过的痕迹。
这一瞬,林瑾如坠冰窟。
她希望这是一场可怕的噩梦,可明晃晃的yan光和刺骨的冷意两相夹击,带来强烈的真实感。
她想尖叫,想痛哭,想抓烂那张曾经ai到极致如今又恨到极致的脸,质问江思哲到底在想什么。
她自问待他无微不至,毫无保留。
可他却残忍地把她送给别的男人。
林瑾蜷缩成一团,竭力保持冷静,将这段时间以来夫妻相处的点点滴滴仔细回忆了一遍。
没有任何异常。
他按时上下班,有应酬或聚会的时候,总会给她打好几个电话,报备时间地点,所有重要的节日都铭记于心。
半个小时后,江思哲醒来,撞进妻子温柔如水的眼眸里。
他有些心虚,强撑着没有闪躲,低下头给她一个早安吻,关心道:“累不累?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林瑾如往常一般羞怯地摇头,停顿片刻,问了一个令他心惊r0u跳的问题:“老公,昨天好像是我的危险期……我不会怀孕吧?”
“怎么会?”江思哲轻轻刮了刮她jg致的鼻子,表情宠溺,“昨天我不是做措施了吗?”
她不想太早生孩子,两个人一直在避孕。
林瑾眨眨眼,疑惑地道:“可是……最后一次的时候,你不是把套顶破了吗?”
她压着满腔恨意,看着他微微僵y的表情,一字一句地道:“老公你不记得了吗?弄了好多在里面……”
“是……是么?”江思哲勉强笑着,像是戴了个难看的面具。
“我去给你买药。”他起身换衣服,似乎怕她多想,又解释了几句,“小瑾,你不是不想要孩子吗?再说,昨晚喝了那么多酒,就算真怀上,孩子也不能要。”
林瑾唇角轻g,笑意却未达眼底。
她顺从道:“好的,麻烦老公。”
套子没有破。
他不知情,说明那个时候没有留在现场。
是不想看,还是不敢看,已经不重要。
他把她推给陌生男人,任由对方作践她,糟蹋她,就该有觉悟承受相应的代价。
林瑾强装镇定,向学校请了一天假,回到家中,把自己关在浴室大哭一场。
她洗了将近两个小时的澡,把每一寸肌肤搓得发红,用冷水拍打脸颊,对着镜子深呼x1。
趁着江思哲上班,她把家里仔仔细细搜索了一遍,试图找出他异常行为的关键动机。
住宿和吃饭的发票,与他出差的行程都对得上。
笔记本的历史记录被谨慎清理过,gg净净,邮件都是工作往来,看的电影也是正常的纪录片。
他没有不良嗜好,没有出轨迹象,大部分男x朋友她都认识,无不大大咧咧,印象中不存在喜欢喷香水的类型。
林瑾推说睡眠不好,请在医院工作的表姐帮忙开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