浔便下了飞机,他还不知宁向沅生日的事,到家便扑了个空,只看到从书房出来的宁佑钦。
他愣了愣,低下头,“母亲。”
宁佑钦淡淡扫他一眼,“进来,我有事跟你说。”
此时的宁轶尚不知自己未来大事在这一夜彻底定下,她正领着安彦旻在喝酒。
心里没数的人自是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宁轶两杯酒下肚脸上就飞上红霞,手边还放着一杯满当当的酒。
宁向沅喝得有些上头,她是典型的二世祖,b之宁轶是有过之无不及。
她红着脸看了一圈,瞧见安彦旻隐隐担忧的脸,不屑地撇嘴,“小轶姐,上星期找你打游戏为什么没理我。”
上星期宁轶还为发情期一事发愁呢,哪有时间打游戏,她猛地灌完一杯,“我上周没空,自罚一杯。”
宁向沅赶紧拉住她的手,“诶呀,光这么喝有什么意思。”
她又给宁轶满上,眯着眼睛笑,“我们来玩大冒险。”
她搂着她的脖子,“这次会所有很多长相不错的beta哦,小轶姐你要不要试试?”
两人头贴头,宁向沅刻意避着安彦旻说的。
宁轶到底有两分理智,“你才多大,谁知道这里的人g不g净。”
听完宁轶说的话,安彦旻也猜了个大概,他脸se很不好,拿起一杯柠檬水递给宁轶,眼神冷冷看向宁向沅,“宁向沅,这里都是未成年,不要玩过火了。”
他有时候真不明白,一个刚十五岁生日的小孩,怎么会那么多花样,还特意跑来会所过生日,点了好几个男beta助兴。要不是他拦着,怕是有些男beta直接要坐宁轶腿上了。
宁向沅登时冒火,看了眼宁轶她又忍下去,却难免抱怨,“小轶姐,你带他来g什么,真扫兴。”
宁轶喝下一整杯柠檬水,也解不了身上的躁,浑身火烧似的热,她隐隐觉得不对劲——该不会发情期又卷土重来吧?
可是不对啊,她已经有了临时标记,而且也过了整整一个星期,发情期按理说已经过了。
她低着头深深呼x1,瞳孔颤了颤,无边的恐慌席卷她全身。
她绝不能在这里发情,绝不能!
电光火石间,宁轶一下想好了对策,她下意识握住安彦旻的手,偏头对宁向沅道:“你生日后一个月内就会分化,是该少喝些。”
宁向沅瘪着嘴,她甩甩头发,一张漂亮的脸蛋满是不爽,“小轶姐,你也这样…”
她恨恨喝下一口酒,“我真希望我是个beta,什么oga,我才不当。”她忽然又亮着眼睛看向宁轶,“我分化那天小轶姐你来吧,好不好?”
宁轶焦虑地捏着安彦旻的指节,无意识地摩挲着,“行啊,分化时你自己也有感觉,你可以打电话给我。”
“好!”
酒jg已经把宁轶熏得理智全无,她的自制力已经崩了一半,熟悉的热cha0让她浑身发烫,她能感觉到x口忽然涌出一gu水ye,无边无际的麻从下半身传到全身上下。
她抱住安彦旻的脖子,滚烫的呼x1将他那小块肌肤都烫得瘙痒,她低声道:“带我走。”
安彦旻立刻抱起她,“小轶她有些不舒服,我带她先走。”
宁向沅自然不信,拧起眉头,“真的假的?小轶姐,你喝醉了吗?”
宁轶有些发闷的声音传来,“我酒量一向差,你们慢慢喝。”
她都这么说了,宁向沅也不好再挽留,她看了眼自己点的会所特殊服务,真是可惜,小轶姐都没享受到呢。
安彦旻抱着宁轶走出会所,宁轶立刻报上酒店和楼层。
他瞬间一愣,手指渐渐收紧,摁得宁轶都有些痛。
安彦旻做的时候肯定会诱惑小轶喊他哥哥,嗯,宁浔知道会气si
宁轶从小就不是x格不合开朗的人,孩童大小时就顶着一张淡漠的脸,不少人都说她跟宁佑钦长相不似,x格倒是如出一辙。
安彦旻也从未见过她情绪波动大的时候,就连打游戏时也没有多余表情,至多皱个眉不耐烦地啧一声。
没想到有朝一日能看见宁轶满面春情,扯着他的衣襟,如一片碧蓝大海的眼睛恳求地望着他。
只一眼,安彦旻就乱了心。
“安彦旻…”宁轶扯得自己衣服乱乱糟糟,肩膀露个大半在外面,她饥渴难受得很,并没有那么严重的情热也在酒jg的作用下被放大了。
她想要面前的人抚慰她,“下面好痒。”
安彦旻绷着面部肌r0u,握着她双臂的手紧了又松,他一张嘴就是被q1ngyu浸染到低沉沙哑的声线,“小轶,你冷静些,我先帮你洗澡清醒一下。”
他弯腰把她抱起来,她很听话地把头靠在他x膛,还以为他终于愿意帮帮她了。
安彦旻早就被宁轶折磨得不是人了,自制力强得可怕,他给她脱了衣服,y得发疼也不曾做越矩的动作,低头看她时一双眼眸黑的模糊。
花洒喷s出温热的水,宁轶像条没骨头的蛇似的靠在安彦旻身上,一张嘴就是暧昧炽热的喘息,她借着布料的粗糙不停地磨蹭身t。
很快她就不满于此,伸手就去扯他的k腰带。
安彦旻抓住她的双手反剪在她身后,她被迫挺起x脯,绵软的shangru颤了颤,顶端浅se的rt0u慢慢y了起来。
他呼x1急促,喉结不由自主地上下滚动,但他还是没有0她碰她,而是冷漠地用花洒淋着她的身t。
花洒淋出的水温度渐凉,冲得宁轶身t一颤,她脑子清醒三分,瞬间被安彦旻的态度激怒,“放开我。”
她说话时压住一半的怒气,但还是因为心中憋火气的x脯剧烈起伏。
白得似冷玉的xr0u微微抖动,尖尖上那点颜se像白瓷上嵌进颗桃粉玉石,紧实的腹部有明显的马甲线,顺着耻骨往下,稀疏的y毛被水流冲刷得乖乖地贴服着,两条长腿稍稍分开,细看还在颤抖。
这气生的全无威慑,只剩se情。
安彦旻垂下眼帘,睫毛抖了抖,“小轶,你生气了?”
宁轶狠狠瞪他,“不想跟我做就滚,有的是人愿意。”
安彦旻沉默了很久,他叹气,把温度调高些,“小轶,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他贴近宁轶,关掉花洒打开顶喷,空余的一只手从她的肩膀0到x部,没有一丝留恋,向下抚0过她的腰侧,直到t0ngbu。
宁轶刚清醒一下的理智被安彦旻0得四处消散,她哼了一声,眼神又迷离,“知…知道。”
她下意识这样回答,挺立的rujiang蹭过他身上的衣服,爽得她嗯啊叫出声,渴望的眼神直gg看向他。
安彦旻的衣服sh答答粘在身上,半透明的布料显露出片片r0e,他身形挺拔肌r0u结实,浑身散发着cha0热的气息。
他关掉水,用浴巾把宁轶裹得严严实实,抬手脱掉了自己身上的衣物,然后打横抱她出去。
担心她不吹头发第二天醒来会头疼,他还贴心地给她g头发,过程中被她各种不安分的动作扰得直冒火。
是生理上的火,r0uj高高竖在他胯间,顶端还在往外冒水,它的颜se已经深到一个可怕的程度,j身红到发紫,唯有guit0u还保持粉润的红。
安彦旻视若无睹,他一直觉得压抑x1nyu也是在修行自己,所以长到现在他连ziwei都没有过,每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