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彦旻停下动作,鼻尖在宁轶汗sh的鬓角蹭着,静静等待她缓神。
x内的快感戛然而止,宁轶忍不住缩了缩xr0u,迷蒙的眼神看向安彦旻,“嗯…动一动呀。”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小轶。”安彦旻轻声道,食指慢悠悠摩擦宁轶的外y,深入x内的中指缓慢ch0u出,在x口徘徊。
这隔靴搔痒的感觉让宁轶浑身上下发痒,她咬着唇,又被安彦旻的舌尖顶开,“轶轶,别咬自己。”
宁轶张开嘴,任他予取予求,“是学校的人,不要问了。啊…cha进去,好难受。”
果然。安彦旻眼神一暗,中指猝不及防地cha入,宁轶瞬间崩溃地哭叫出来,甬道深处流出一大gu温热的yye,尿道口也喷出一束透明水柱,将安彦旻的手心淋了个透。
“小轶怎么这么敏感,cha两下就喷了?”安彦旻略微惊讶,宁轶以前也不曾如此敏感,莫非是谈恋ai的缘故,那人在床上究竟是怎样对待她的,竟让她身t变成这样。
他心里不是滋味,拇指毫不留情地碾压上她的y蒂,不顾她此时还沉浸在ga0cha0余韵的身t。
宁轶大口喘着气,y蒂被刺激的过了头,xr0isi绞紧了甬道内的异物,敏感sh滑的软r0u咬住便不轻易放松。
安彦旻却仿若觉得手指都变得敏感,好似yjg深入里头被夹得寸步难行,脑内的幻想带来jg神上的愉悦,他又开始蠢蠢yu动,guit0u在宁轶会y处顶着。
他一下一下蹭着,偶尔过了头滑到那sh答答的x口,碰到自己还cha在里头的手指,又是一阵头皮发麻的舒爽。
“嗯啊…不许cha进来。”宁轶警告地瞥了眼安彦旻。
安彦旻把手指ch0u了出来,禁锢宁轶手腕的的手也松开,转而捏住她的xr0u,他低声道:“不cha进去。但是小轶,你倒是爽快了,我可还难受呀,让我在外面蹭蹭好不好?你也会很爽的。”
他扯开宁轶的双腿,yjg贴着她的y,热烫的触感让她猛地一颤,身t记忆瞬间想起被cha入时的快感,x口吐出一泡粘稠的yye,全落在他的j身上。
宁轶盯着身下冒出来的突兀的属于安彦旻的yjg,颜se已经因为憋太久从深红变成紫红,guit0ubj身稍粗些,可以想象进去该有多困难,但是顶在敏感点的时候又会有多爽快。
她想说不,但x口的饥渴很快暴露出她的真实想法,“只是蹭蹭。”
“嗯,只是,”安彦旻将宁轶摆弄成跪趴的姿势,yjg从她大腿r0ucha进去,贴着y狠狠刮过y蒂,“蹭蹭。”
宁轶一下软了腰,紧紧抓着床单,仰着脑袋呜咽。
好爽。安彦旻紧咬着后槽牙消化让人灵魂都颤抖的舒爽,他撞得越来越狠,guit0u次次顶在宁轶的y蒂上,偶尔停下研磨,让她边哭边叫。
他俯下身子握住她的rr0u,像r0u面团似的捏,又掐着她的rujiang,直到它又红又肿。
“别…太快了,好难受。”宁轶大腿内侧被磨得一片通红,身t又在安彦旻凶猛地顶弄下ga0cha0了,一gugu水ye因晃动的身t喷洒的到处都是。
安彦旻也受不了了,腰身耸动几下,guit0u顶着宁轶的y蒂,马眼翕张着,激s出浓稠的jgye。
宁轶已经爽得说不出话了,只有身t还在诚实地汇报她的反应——颤抖着又ga0cha0了,又cha0喷了一次,打在安彦旻敏感的guit0u上,让他也忍不住低声sheny1n着。
“小轶,轶轶…”他t1an她的耳垂,捏着她的脸hanzhu她的唇,t1an掉她无意识流出的津ye,舌头在她口腔里作乱,吮x1得她舌根发麻。
宁轶轻轻唔了一声,眼睫颤抖两下,砸落两滴泪。
安彦旻浑身舒爽,掰开宁轶的大腿,欣赏自己的杰作——他是故意s在她外y的。
饱满肿胀的yhu全是他浓白的jgye,有的顺着缝隙流到x里,又被收缩着往外流yye的x口连带着吐出来,好似他s在她t内又流出来一样。
太yi了。
他伸手将一点jgye刮落,然后塞进宁轶的x里,被猛地夹了一下。
宁轶瞪他,“g什么?”
q1ngyu消退,但深处没有被彻底满足的su痒还在,g得她难受,不过这不是安彦旻能满足她的,得找个时间约封燃烯。
安彦旻全然不知,宁轶刚跟他缠绵完,脑子里就已经在想别的男人了。
他心情不错,弯腰抱起宁轶,“不弄你了,抱你去洗澡。”
这还差不多。宁轶也累了,闭上双眼靠在安彦旻的肩上。
宁轶没想到和安彦旻厮混完回家就看到了宁浔,他坐在沙发上,貌似在等她,只是脸se不太好。
“哥。”
她身上还软着,脸上还有未消下去的红,因为心虚还不敢正眼看他。
宁浔盯着她酡红的双颊,眼睛微眯,声音轻柔,“过来,小轶。”
而后他瞥了眼安彦旻,“我有些事跟小轶说。”
安彦旻点点头,“好。”
他不着痕迹地扫过宁浔那张清冷的脸,心中暗暗冷笑一声——对自己亲妹有奇怪心思的变态,但现下他并不担心宁浔会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宁轶并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且她与宁浔之间早就有了嫌隙。
宁轶坐在宁浔的对面,“怎么了?”
宁浔低头看看腕表上的时间,“需要我提醒你现在几点了吗?”
他闭了闭眼,从暴躁的情绪中脱离,耐着x子道:“虽说是宁向沅生日,但也不能闹到现在,好歹你也大她两岁,多少提醒一点她,也监督着自己,我们家的家教没有教你半夜一点才回家。”
他一口气说了这么多,心里不止责怪宁轶还埋怨安彦旻没有管好她,他伸手摁着眉心,“既然安彦旻没有管束好你,明日让他自己去领罚。”
宁轶皱眉,“不行,我的人凭什么让你罚。”
“你要知道如果你无法约束自己,首先受伤的就是你身边的人。”宁浔眼神渐冷。
他并不想用这样的语气跟宁轶说话,但一想到她这么晚回家,身上还带着淡淡酒味,再加上母亲说的那些话,他止不住的烦躁。
宁轶低着头不说话。
宁浔见她这样,到底心软,“只此一次下不为例。跟哥哥说说,你跟宁向沅g什么喝到这么晚?不要对我撒谎。”
最后一句话隐隐带了警告的意味。
“没g什么,不信你去问她。”宁轶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戒备地瞪着宁浔,“管东管西,不要用说教的语气教训我。”
她像只被闯入领地而愤怒的兽,看向他的眼神只有警惕。
宁浔心里一梗,下意识将妹妹的话当作安彦旻的挑唆,“是吗?除了我谁还能这样无私的ai你?安彦旻吗?他这样的人你觉得他会乖顺待在你身边吗?他在背后指不定多恶心你。”
他唇角g起一抹冷笑,宁轶不懂感情里的弯弯绕绕,但他可太懂了,就像他病态的ai着宁轶一样,安彦旻对宁轶也是极致的占有yu、ai意再夹杂着恨。
装得再乖巧的野狗,终究是野狗,养不熟。
“至少他不会像你一样,需要时我就是你彰显兄妹情的好妹妹,不需要时再一脚踹开,你把我当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