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归海聿桁:“我们什么时候是陌生人了,四舍五入也算青梅竹马吧。”
他九岁时遇见七岁的她,怎么不算呢。
宁轶:“…你别跟我说你九岁的时候对七岁的我一见钟情。”
这不纯变态。
归海聿桁被她逗笑了,从冰箱里拿出一瓶冰镇的果汁,“为什么不行呢?”
看见宁轶的表情隐隐带上嫌弃,他笑道:“开玩笑的,其实我挺喜欢你的,如果是跟你结婚,我不排斥。”
这话倒还算正经。宁轶不说话了,盯着他的脸看。
宁浔从厕所出来就看到她们在开放式吧台上谈笑,归海聿桁脸上的笑容,怎么看怎么膈应。
这刺眼的一幕,让他心火顿起,强行按捺住内心的烦躁,笑着走过去,“小轶在聊什么呢,笑得这么开心。”
他伸手00她的头。
宁轶脸上露出明晃晃的惊讶,归海聿桁0她脑袋时她都没有这么震惊,她下意识偏头,“没什么。”
宁浔的笑僵在脸上,他无法责怪宁轶的疏离,从前在她们兄妹间再正常不过的动作,却因为他,变成越界。
归海聿桁略带深意的眼神扫过宁浔,唇角的弧度越翘越高,“你们坐了这么久的飞机,现在天se也暗,不如今日先休息,明天再玩?”
他这么一说,宁轶还真觉得有些累,她点头,“好。”
宁浔自然也没意见,他拍拍她的背,“困了就去睡吧,饭晚些吃也可以。”
归海聿桁慢悠悠喝了口果汁,“嗯,晚饭会有厨师做,你想吃什么?”
宁轶不甚在意地摆摆手,起身,“清淡的就好。”
她不太挑食,除了重口味的食物之外,都能尝试尝试。
见宁轶走上去二楼的楼梯,宁浔瞬间冷下脸,“两家联姻不是你越矩的理由,小轶才十七岁。”
归海聿桁依然笑着,只是眼底一片冰凉,他慢慢转动着手里的易拉罐,“此行本就是为我与小轶培养感情,我表现得亲密些很合理吧。”
宁浔拧眉,声音愈发低沉,“你有什么资格喊她小轶,才第一次见面就如此轻浮,我不得不怀疑你的私生活。”
“你可以质疑我对小轶的感情,毕竟我们确实不熟悉,”归海聿桁收了笑容,“但你不能张口就造h谣,我清清白白,不怕你泼脏水。”
他上下打量宁浔,脸上浮现几分怀疑,微笑,“倒是你,管教妹妹的态度可不单纯。”
他没将话点明,宁浔的表情却还是险些失控,他下意识捏紧了手指,做出愤怒的样子,“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
宁浔不yu多言,转身离去。
只是这背影却看着如此仓皇。
归海聿桁撑着下巴,漂亮的眼睛弯着。
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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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轶吃过饭坐在草坪上吹风顺便消消食,进了岁月天气渐凉,特别是早晚温差较大,有时还需穿一件薄外套出门才行。
她望着天上圆月,闭上一只眼睛,食指和拇指将那圆盘似的月掐住,她嗤笑一声,似乎在笑自己的幼稚。
归海聿桁走到她身旁坐下,他端着一盘西梅,洗过后呈现鲜亮的紫红se,“在想什么?刚洗好的西梅,尝尝?”
宁轶刚想要伸手拿,一颗西梅正好抵在她唇边,她挪眼看向归海聿桁,他坐得很直,月光衬得他像一件上好的瓷器艺术品,他对她笑,眉眼弯弯。
“谢谢。”她张嘴从他手里咬走西梅,用手捏着咬下一小口,紫红se的汁水立刻染红她的唇。
归海聿桁盯着她饱满的唇,眼神明明暗暗,唇角的笑容却不变。
“今天的月se真美,你b月亮更美。”他深情地说着动人的ai语。
事实上他说这种话不显得油腻,大概是他有一双温柔认真的双眼,太漂亮的眼睛盯着人,是会让人轻易陷进去的,怎么会怀疑他的真情实意。
宁轶却不属于这一列,她冷冷掀唇,“油腻。”
归海聿桁低笑,“我是真心的。”
她那一双蓝se的眼眸,月光照进来时,如同夜晚的海被轻柔的月华笼罩,漂亮的不似人间。
“坐了这么久的飞机,不如去泡泡温泉缓解一下今日的疲劳?”归海聿桁问道。
宁轶疑惑地看着他,这人怎么每次都知道她心里所想。
她下午睡了一会,但醒来时不仅没有缓解疲惫的身心,反而加重肌r0u的酸痛,行走间像一台要散架的机器般,刚刚她就想着要不要泡泡温泉试试。
“行吧。”
宁轶在卧室换上泳衣,外头套了件浴袍才出门,刚好碰上宁浔,他刚洗完澡,头发还sh着,“你去哪?”
“泡温泉。”她低头将浴袍地腰带系紧,不打算再搭理他。
宁浔的关注点却不在这,“归海聿桁跟你一起吗?”
宁轶往前走,“不,你这么关心他,就自己去问。”
她言语中的不耐烦让他头疼,他想她大概还在为昨日的争吵而生气,他放柔了语气,“我只是问问而已,你去吧,早些回来,不要受凉了。”
宁轶没有再回应他。
从别墅的后门沿着一条石子路走了一会她就看见月光下静谧的泉,月亮倒映在其中,像幽深瞳仁里的高光。
她坐在乱石上,足尖轻轻试探地点了点水面,泛起一圈涟漪,水面上月亮的倒影也跟着破碎。
温度不算高,她兴奋地脱掉浴袍,随手放在石头上,然后整个人扎进温泉池内,温热的泉水很快将她包裹,她舒爽地叹了口气,眯着眼睛盯着水面上晃动的月亮。
石子路上的昏h灯光照出一个人影,归海聿桁抬手跟宁轶打招呼,“嗨,很巧哦。”
宁轶靠着石壁坐下,伸手将被风吹乱的鬓发抹平,“你出来的时候宁浔没看到你。”
如果看到他了,绝对不会让他来的。
归海聿桁走到她身旁坐下,叹气,“唉,可怜我见未婚妻都要偷偷00,你哥哥管你太严了吧。”
宁轶轻嗤一声,“你不用理他,他脑子不正常。”
归海聿桁赞同地点头,将脸凑过去,笑眯眯道:“所以,宁小姐,作为安慰能给我一个吻吗?”
他离近了便能看到她被温泉水熏红的脸,眼睫毛沾了水,眨眼时落下一滴,显得她有几分呆楞。
宁轶脑子晕乎乎的,丧失了思考能力,不然也不会将唇贴上去,在归海聿桁微凉的脸上落下一吻。
她下意识唔了一声,一gu熟悉的燥热从小腹蔓延,她眼眸颤动着,红唇微张,吐出炽热的气息。
归海聿桁也惊住了,他转头看着宁轶的脸,手指触上她滚烫的脸颊,他依然笑着,舌尖扫过尖尖的犬齿,眼底一片幽深。
宁轶好似被他微凉的指尖冰到,浑身猛地一颤,她蹙眉,水底下的手伸出来揪住归海聿桁的浴袍领子,“我…唔…我好难受。”
宽厚冰凉的手掌贴上她的额头,她舒服地仰脸,试图享受到更多,他总带着笑意的声音变得低沉沙哑,“是泡太久了吗?”
被归海聿桁身t投下的y影遮挡的宁轶看不见他危险的眼神,还在贪恋他手上的凉意,他的拇指滑过她唇瓣时被她咬住,舌尖短暂急促地t1an了一下。
幽幽的冷香弥漫开来,像是某场突然而至的暴雪,一夜之间覆盖了整座城市,透着绝望的气息和极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