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是说,君子不夺人所好,何况还是自己姐夫的小情人,可他这种混迹商场的人就是喜欢在别人虎口中夺食。他也想过等自己姐夫玩腻了再接手,谁知道等得心焦也不见姐夫玩腻。后来想想,他又没准备把人娶回家,玩玩而已不算和姐夫抢,做一个人的小情人和两个人的小情人有什么区别?g什么还上纲上线的。这正好与陶陵的想法不谋而合,于是fangdang不羁的两人一拍即合,厮混起来。
只是他也没想到,这小情人还是个有胆量的,背着姐夫跟他厮混就算了,还敢再找个小白脸喂在自己公寓里,更没想到,这小白脸还是他侄子。
他来的时候两人正g得起劲,“噗嗤噗嗤……”的cx声把x感的音乐声都压了下去,nv人叫得是又sao又浪,她的sa0xue有多紧多neng,他也知道。看着这一幕,脑子就自动回想起之前c她的场景,热的他口g舌燥,将领口的纽扣扯开,力气太大还崩坏了一颗,纽扣弹到地上地上,发出“嘣……”的一声,都没把ngjiao的两人吵醒。
陶陵睁开眼看见他时,一副被吓坏的表情让他很是愉悦,这个saob1a0子每次和他za时都像一只发情的母狗似的,又凶又狠,把他的背划得满是伤痕。他把她c得腿都合不拢她都没有露出过这种表情,他还没见过这般楚楚可怜的sao样呢。
“舅舅……你放尊重点,陵陵是我nv朋友。”
“nv朋友?呵,不是是个有钱就能睡的玩意,也值得你当成nv朋友?”
徐豫南简直要被傅山河的脑子气笑了,他一个大男人可以随意进入陶陵的房门,这什么情况他居然还看不明白,况且他都进来好一会儿了,这saohu0重话都不敢对他说一句。
“山河,你还是太年轻了,你就不想想我怎么会有她家的钥匙?”
本来他也无所谓,这小saohu0对他来说也只是个合胃口的玩意儿,她背后有多少男人他不管,只要他要c她的时候,把她那nengb洗g净给他c就行,等他c腻了就换掉。
但这小白脸变成傅山河就不一样了,他得行使舅舅的权利,好好管管了,看这小子这一脸的维护,好像还当真了,那怎么行?第一,这小saohu0他还没腻,舍不得让给自己侄子,第二,这小年轻看人不准,要是把个浪货当宝贝娶回家,那不是得乱了套了。
何况他的姐夫、傅山河他爸也是这saohu0的入幕之宾,父子俩被一个nv人玩弄与手掌之中,传了出去这脸面还要不要?也不知道姐夫知道这事吗?多半是不知道,不然这头顶都绿的发光了,也没见有所动作,还让他等那么久才得手。
当然,要不是她经纪人因为有工作把他叫来,他也还蒙在鼓里。但是既然现在已经知道了,那就不能这么算了,这小情人虽然没有过明路,但也是被他捧着的,敢给他戴绿帽子,看他不好好“收拾”她。
“你还在哪儿装什么纯情少nv呢?还不赶紧过来伺候我?背着我找男人,怎么是我满足不了你?还是嫌我老了?”
徐豫南今年才36岁,当然不老,他提老,意在指傅黎生,这是在告诫陶陵,他知道陶陵背后的金主是傅山河的爸爸,不好好伺候他,他就把一切t0ng出来。
陶陵装作内心挣扎的站起身来,往徐豫南走去,半途路过傅山河被他拉住手,她停顿了一下,偏头,一脸歉意和委屈的看向男人。
“对……对不起……我……我……我和他……你~你走吧……以后不要来找我了。”
“你和我怎么样?跟我的好侄子说清楚。”
“呜~不……”
陶陵圆润明亮的大眼睛里泛出泪来,滴落在地上,像是砸在了傅山河的心尖。他情不自禁的就想拥她入怀,吻g她的眼泪,然后好好的安慰她一番,然而徐豫南却没给他这个机会。
徐豫南用力将两人的手掰开,抬起陶陵的下巴,冰冷的言语似剑一般吐在陶陵的脸上。
“告诉他,你就是我养的一条sao母狗,我是你主人,我让你g什么,你就得g什么。”
“呜~我……我是……主人~养的sao母狗……呜……主人让我……让我g什么,我就g什么……”
“那我算什么?你怎么能这样对我?我对你一片真心~你刚刚还给我跳舞……”
傅山河疯了一样朝着两人咆哮道,“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你等着。”说着连衬衫也不要了,ch11u0着上身就跑了出去。
他走了,陶陵顿时松了一口气。
“跳舞?”
徐豫南被g起了兴趣,他当然知道,陶陵除了长得好看根本一无是处,“你什么时候学会了跳舞,来,跳给主人看看。”
傅山河的离开让陶陵胆子大了起来,这狗男人敢给她没脸,她理他才怪。
想着这里,她给徐豫南扔了个白眼,抹g脸上虚假的眼泪,用手做梳整理头发,就是不搭理他。
“怎么?我那好侄子走了,你不装了?”
徐豫南也不在乎她甩脸se给他看,他和她厮混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早就习惯了陶陵在他面前像只小野猫似的上蹿下跳。扔个白眼给他算什么,b这更过分的他都接受过。
他上前去,手揽住nv人的细腰,她的身上还穿着傅山河的衬衫,越发显得她身量纤纤,腰细腿长,但他就是觉得碍眼。既然碍眼当然没有存在的必要,他拉住衬衫的两边下摆,用了一扯,“撕拉……”一声,一件手工高定的衬衫变做了费料。
“在我面前穿别的男人的衣服?嗯?还有你这saob,刚刚被我那侄子灌jg了?我看看?”
徐豫南身强t壮,陶陵虽然身量高挑但依旧不是他的对手,他一只手就能将自己两只手困住,然后将她一只脚抬起。
被ji8c得鲜红yu滴的sa0xue果真被灌满了n0ngj1n,抬起了一只腿让sa0xue张开一条小缝,浓白糜烂的yet就争先恐后的涌出来,滴滴答答的落到地板上,徐豫南的面se沉重下来,y沉着脸将人半托半抱的挟持进卫生间。
“我1特么……徐豫南n1taa给我松开……啊~~”
陶陵斯文的假面被撕开,张口就骂,但男人却充耳不闻,利落的打开沐浴器,冰凉的冷水扑面而来,直把陶陵浇了个透心凉。
“看来你是被jgye糊了脑子,我得让你好好清醒清醒。”
“唔……你……n1taa,给我……冷~好冷……放……放开……”
傅山河的衬衫被男人撕烂扔掉,陶陵的身上就薄薄的一件丝绸吊带裙和已经破洞的丝袜,根本不御寒,再被这凉水一刺激连牙齿都在颤抖,她用双手紧紧抱住自己,用后背抵挡水流的冲击,头发被浇sh,一缕一缕的散在后背,瑟瑟发抖的样子像一株白莲,柔弱无依,可徐豫南却半点不心疼,依旧把水开到最大,从上往下不停的用水柱冲刷着她,直到她被冻得腿软跌倒在地。
“冷……好冷……不要……我错了~呜呜呜……”
陶陵是真心觉得自己做错了,就不该招惹这个疯子。
现在的时节是刚刚开春,陶陵所处的城市在沿海,即使已经开春,依旧很冷,平时在屋里都有暖气倒不觉得,但到了卫生间这个没有暖气连暖灯都没开的地方被冰凉的冷水浇灌,这才能感受到寒冷是多么的可怕。
“你早这样乖乖的,我哪里还用得着这般对你,现在能好好听话了吗?我的sao母狗!”
“呜呜……能~能听……听主人的话~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