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公寓住几天好吗?”
“不好。你出差我也可以住你那里呀。”
“你一个人住,还是离照渊近一些好。凡事能有个照应。”
“我才不回去呢。”她露出微妙地笑容,“陆照渊那小nv友在我那住着呢,我回去了,他两个到哪里幽会。”
他侧目,仿佛没有理解:“你把房间借给他们当窑子?”
“什么窑子。”她被这个说法逗乐了,“酒店还差不多。反正他们不在我这儿,也出去开房。”
“她本来住在哪?”
“酒店,跟她妈她妹一间房,陆照渊没法过去。”
“她妈妈知道她自己住你那里吗?”
“当然不知道。”她神se得意,笑嘻嘻的,“她妈以为我跟她一块儿呢。”
沉默片刻,陆呈锦正se道:“你让她住回去。”
管文蓁不当回事:“没关系吧。哥哥,我妈也不知道我跟你住啊。”
“是一回事吗?”
“哎呀。”她有些不耐烦:“那说起来,我们还更离谱些,哪有立场管人家……”
话尾戛然而止,她意识到自己失言。
陆呈锦目光沉沉,几乎压得她呼x1停滞。
他说:“确实。”
“不是……”她咽了口唾沫,扯出一个讨好的笑脸,“是我离谱,不是我们,哥哥有立场管……”
“明天晚上你就回去住。”他坐起身,像是要走。
“不要!”她慌了,“我让她搬出去。你不要走,我不是那个意思。我错了。”
“放手。”
她竭力拽他,却被他靠蛮力挣脱,拉拉扯扯中肾上腺素飙升,她跳下床,光着脚冲到他面前,嘴一咧,显然在哭闹的边缘。
真是个小朋友。
陆呈锦微微蹙眉,b划个噤声的手势:“酒店隔音不好,你想把警察招来?”
她立即哑火。
“穿鞋。”他接着吩咐,语气淡淡的,四两拨千斤,“哥哥等你。我们一起去照渊那里。”
她一怔,错过情绪爆发的h金时期,低着头红着眼,穿好鞋子,跟他敲开陆照渊的房门。
陆呈锦直截了当地交代他:“你在外面做什么,只要不太离谱,我全当不知道。但是不要在她那里。”
陆照渊g笑两声,“好。”
“你们谈谈,明晚开始她回去住。看你nv朋友是跟她一起住还是搬走。谈完早点休息。”陆呈锦说着就要走。
“哥哥……”管文蓁颤声叫住他,“我能去你房间吗?”
“不能。”他说,“游戏结束了。”
管文蓁眼睁睁看着他出门——陆照渊搁这杵着,她拉不下脸,是一点儿闹腾不起来。
咣当一声,房门紧闭,剩她和陆照渊面面相觑。
“嚯。”陆照渊嘴角弧度上扬,“那他这三间房还真是开对了。”
“我在门口等你。”
管文蓁发出这条消息,在空荡的长廊来回踱步,过低的室温和一扇扇紧闭的门轻易让她被孤寂感吞没,酝酿出一点眼泪后,陆呈锦刚好开了房门。
“哥哥……”她小跑过去,泪光闪闪地抬头,“我错了,我不该那样说的,哥哥能不能原谅我?”
陆呈锦袖着手,淡然提问:“不该那样说,还是不该那样想?”
“不该那样想……”
“为什么?我对你做的事符合道德吗?符合法律吗?”
她睫毛微颤:“我是自愿的。”
“你自愿是你的事情,并不能让我的行为合理化。”他目光冰冷,仿佛看透了她,“所以哥哥陪你玩的结局就是,在你眼里成为一个没有道德底线的人,一个罪犯。”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这么想,我顶多是有点害怕……”
“怕什么?”
怕你喜欢年纪小的,像某巨星一样超过25岁就弃旧迎新。怕你道貌盎然,怕你表里不一。
她如鲠在喉,实在说不出口。
陆呈锦等了一会,蹙眉道:“哥哥不想跟你相互试探。你不说实话,就没什么好谈的了。”
“我……”她伸手挡在门框,阻止他关门。
“不可以这样。”陆呈锦捏起她的手腕轻轻拍了一下:“夹到你怎么办?”
“我错了……”她顺势使出一些小手段,扯他的衣角,向他贴近,但被他拒绝。
肩膀被他制住,哥哥在和她保持距离。
她受不了这份疏离,眼泪不断落下,“我错了,哥哥不要生气了,你打我吧,不要这样对我。”
“暴力不能替代g0u通。我也不想强迫你屈服。”
但他到底放她进入房间,拿纸巾帮她擦眼泪鼻涕:“你必须主动信任我,对我坦诚,这段关系才可能继续。如果面对面都不能交心,你回国之后怎么办?”
“我不是不坦诚,是这件事它……”她舒服地坐在床上,接受哥哥的照顾,心里踏实一些,扁嘴道:“反正不是说出来就能解决的,能不能不说啊……”
“不能。”
“那我说了你不能生气……”
她咬咬牙:“我怕你喜欢我是因为……”
“因为什么?”
因为我年轻,漂亮,能陪你玩s。
她yu言又止,反复数次,最后声如蚊蚋:“我不知道……”
但他懂了。
她每一个小表情,小动作,都落在他眼里。
像被诱捕的小动物开始怀疑自己的处境。
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在她同学提醒之后吗?在他们实践之后吗?
他是有预感的。
“哥哥这么早答应你,是为了给你安全感,结果反而让你失去对我的信任。是我考虑不周。”
陆呈锦倚靠着书桌,声音低沉:“你明晚就搬回去住,游戏暂停。”
“不要。”她漂亮的眼睛再次溢满泪水,“我不要回去,你怎么罚我都可以,不要赶我走。”
“不是罚你。”他走近些,ai怜地拭去顺她脸颊滚落的一颗泪珠:“哥哥跟你住在一起,玩这种游戏,很难保证不跟你发生关系。如果代价是让你怀疑我的人品,哥哥支付不起。”
“不会的,我没有……”
随便一句话,怎么会招致这样可怕的后果。
她无力地握了握拳,害怕这件事无可挽回:“我相信哥哥……我怎么才能证明我相信哥哥?”
“你不需要证明。要证明的是我。”陆呈锦在她身边坐下,搂着她,直到她平静下来,又喂她喝了点水,才缓缓道:“你相信哥哥,就乖乖听话。好吗?”
她温顺地点头,但仍然哀求地看向他,想留在这个房间。
不可以。他心意已经坚定,像驱赶小羊一样将她送往门外:“现在先回去睡觉。”
“我……”
“你是好孩子对不对?”
她垂下眼,轻轻嗯了一声。
陆呈锦在她额上落下一吻,“早点睡吧,哥哥ai你。”
第二天,管文蓁自然谨小慎微,一切觑着陆呈锦脸se行事,陆照渊从善如流,也夹起尾巴做人,与前一日情景天差地别。
前一日,陆照渊狂得要si。
先是在机场,他哥咖啡喝多了,多去一次洗手间,他说肾虚得补。
又和管文蓁瞎开完笑:“要是歪果仁跟你告白,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