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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夜成欢(裴肃篇)中(2 / 4)

“你,你你你你不是走了吗?”六娘一边捂嘴,一边又心虚似的环顾四周,试图去寻裴肃的所在,“我说这位好汉,你离我远点就算是报恩了,求求你快走吧!”

“哦。”裴肃不悦地应了一声,“我走远些便是。”

踢了一脚墙根,裴肃又不抱希望地问:“那,我还能来找你吗?”

“你还来做什么?”六娘紧张兮兮地趴到窗边,压低声音警告他:“黑灯瞎火的,万一来人,我可保不住你!”

裴肃挠了一把窗户,就差把那层窗户纸t0ng破了,“我还以为,你会愿意给我换药的……”

换药这种事,裴肃一个人其实也能做到,他非要问上一嘴,其实是在赌她心软。

刺客这行当不是好做的,裴肃从入门开始就学会了识人断物的本事。经过昨夜的相处,再加上今日在赵府的观察,他想要揣摩六娘的x子,其实并非难事。

“你的伤口还好吗?”果不其然,杨六娘下意识没有拒绝,反而关心起了他的伤势,“不会裂开了吧?”

裴肃识趣地就坡下驴,“感觉有点疼。”

“咳…你进来,我给你看看!”六娘动了恻隐之心,脑子里想的却是不能让这个灾星si自己门口,“动作轻一点!”

只听“吱呀”一声,裴肃从窗口又翻了进去,不管他怎么想,都还是这里最安全。

长夜漫漫,六娘在床榻里侧睡得香甜,裴肃却靠在门边心情复杂,满脑子想的都是那个蜻蜓掠水般的吻。

对他而言,六娘突然的亲近,与其说是美人投怀送抱,更像是一种出其不意的偷袭,偏偏自己不仅没躲过,还给她得逞了

“她对我,咳咳”思来想去不得其法,裴肃很想冲过去问个明白,临了还是没踏出去一步,“罢了,我堂堂男子汉大丈夫,总不好说是被个nv子轻薄了的。”

强压下纷乱的思绪,裴肃本打算闭目养神,谁料这深更半夜的,屋外竟来了位不速之客。

“六娘,六娘?你可睡了?”来人是位青年,声音压得很低,像是怕惊扰了什么人,“几日不见,我,我很是想你”

裴肃一颗心几乎提到了嗓子眼,卸下佩刀伏在地上,不敢教月光照出一点人影来。

“六娘,你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门外那人吹熄了灯笼,作势就要推门而入,“不说话,我就进来了?”

匍匐着向床铺边移动,裴肃忽然有种莫名的慌张,明明几日前还抱着必si的决心杀得卢三郎的护卫东倒西歪,现下却因要被人捉j而感到惊惧不已,他这到底是怎么了?

“别进来,我不想见你!”许是被屋外的吵嚷扰了睡眠,杨六娘缓缓起身掀开了床帘,“赵炳臣,从今日起,你ai睡哪睡哪,我管不着你,也不想管了!”

“六娘”屋外的赵炳臣扒着门框,到底还是有些心虚,“你我夫妻一t,好歹t谅一下我的苦衷,母亲那边b得紧,我若不装装样子,她又怎肯让你好过?”

“呵。”见了地上裴肃这般狼狈模样,六娘不免好笑,披好外衫强忍笑意,“咳咳…赵郎,没有人能勉强你做不愿的事,今日你能为子嗣一事屈我,明日便可因他事负我!这样的夫妻情分,我杨六娘宁可不要!你走吧!”

听到六娘这般决绝的声音,处于两难境地的赵炳臣垂下了提灯的手,“六娘,你我自小一同长大,我原以为你是懂我的…”

“懂你?”六娘一边挪了挪脚让裴肃爬到榻边,一边又继续赶赵炳臣走,“懂你为了子嗣去沾其他nv人的身子吗?”

“她们又怎b得上你?”赵炳臣还在强辩,“六娘,你才是我的妻,就算她们有了孩子,也是要养在你膝下的!”

“坐享齐人之福?你想得倒美!”六娘立起来为裴肃掩护,摆摆手要他去榻上。

赵炳臣一再妥协,“那等孩子出世,便把她们赶走,可好?”

“糟践完人家就弃之如履?真是亏得你对我一往情深啊!”六娘越想越气,下意识拍了拍床板骂道:“赵炳臣,枉我与你夫妻一场,你根本就不懂我在气什么!”

门外的赵炳臣一言不发地听着,只觉心中窝火又不敢对六娘发作。

“没话说了?”见自己压了赵炳臣一头,杨六娘又继续以理服人,“赵炳臣,我们将心b心,若子嗣一事非我之过,你可愿大度些让我去找旁的男子借种?”

“荒唐!”赵炳臣自是不肯将六娘让与他人,“六娘,你不要胡闹了好不好?从来便只有男子三妻四妾,已婚nv子哪能随意委身他人?这可是通j,给官府知道了要打板子的!”

“对啊,凭什么?”说到这里,六娘所有的委屈都爆发出来,“凭什么男子便可以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nv子便要从一而终盼着早已变心的男子回心转意?”

“这世道本就如此。”话说到这个份上,赵炳臣知道六娘已经钻了牛角尖,自己再强辩也只是在做无用功,“六娘,你若执意不肯见我,我也不会强求,只盼唉,明日我再来看你。”

听到脚步声渐渐远去,六娘总算舒了一口气,掀开床帘对里头的裴肃道:“出来吧,他走了。”

“你要找人借种?”裴肃在里头听得分明,还将六娘的气话当了真。

“哼,这可不是你该关心的事!”六娘还在气头上,一点不想同裴肃解释什么,“你还是早些走吧,我这里终归也不大安全…”

望着月光下六娘柔和的脸庞,裴肃突发奇想来了一句:“你要借种,我帮你。”

“混账!说,说什么呢你!”六娘尽管是个嫁了人的,听了这话也不免小脸一红,只觉被他调戏了一般,“谁,谁要和你这个来路不明的做,做那种事!”

裴肃虽未经男nv之事,却也听兄弟讲过此间的妙处,“阿肃,一旦沾了nv人的身子,便再忘不掉了,那是水一样的骨r0u,又软和又舒服”他不懂nv人的身t如何会像水一样缠绕住男人,只晓得眼前的杨薏是位嘴y心软的娘子不对,她的嘴唇也很软。

思及此,裴肃低头扫过她微微翘起的嘴唇,面颊又泛起一阵热意,“那你亲我作甚?”

“谁,谁亲你了?”杨六娘先是敢做不敢认,继而又扒拉他的衣襟强词夺理道:“那我亲就亲了!你一个杀人饮血的凶徒,又不是碰不得的h花大闺nv,如何如何就亲不得了?”

“亲一下又不会掉块r0u!再说”预见自己就要越描越黑,杨六娘g脆丢下脸面破罐子破摔,赌气一般在他脸上咬了一口。

裴肃0了0脸颊上那道浅浅的牙印,一眼不眨地呆愣了好半晌,紧抿的唇线才将将显出一点弧度来,“再说什么?”

“再说,咳咳…我杨六娘是那么饥不择食的人吗?!”六娘说着说着,差点把自己呛到了,后面的声音越来越小,“就算要找小相公t0uhuan,也得找个t贴会来事的,怎么会找…”

裴肃似是一点不介意六娘怕他嫌他,板正的肩膀松垮下来,眼中一片赤忱,仿佛做好了为她牺牲的准备,“要不要试试?”

“试?”如受惊猎物一般缩回身子,杨六娘连连摆手,“试什么试?你小子是想占我便宜吧!你…”

也许是接连的亲昵g出了不该有的心思,裴肃大着胆子在她唇角落下一吻,“原来nv子,真是很软的。”

“下流!放肆!”六娘睁着圆圆的杏眼去瞪人,她显然是被冒犯到了,屈辱地拢好衣襟骂道:“登徒子!”

得逞的裴肃有些留念她的味道,又反唇相讥道:“是你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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