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的阴天。“你真的很擅长这个。”她不容置喙地重重顶到更深,男人的鼻尖都碰到她的小腹,逼出点噎住的哽咽。她整个抽出。被异物插得眼圈发红的男人很好地压下了呛咳声。
“弯腰趴好。我要操你了。”
“谢谢你,主人。”
她后颈有些发热。光滑的柱身上沾满男人的唾液。她圈住最底下,拿假阴茎的头部拍打着男人的屁股。摄影拉近拍摄男人的尻穴。褐色,但颜色不算很深,提前灌肠后稍微有点张开。龟头抵住入口,她试图一寸寸地硬凿进去。男人发出苦闷的喘息。
“停。”
她好不容易才嵌了大半进入男人的身体里。
“怎么啦?”
“他太干了,给他弄点润滑。”
“……”她深呼吸把生理期间的躁动压下去。啵地一声整个抽出。男人轻哼出声,腰连着抖了几下。“润滑的过程要拍么?”
“这次不拍,进第三四根时如果他不够湿,你再加点。那个时候拍。”
“好吧好吧。”她把管口插到跪趴的男人穴内,一下挤了半管进去。在他因为冷发抖前送了三根温热的手指进去,剪刀状张开合上把他的小洞撑开。
她刚拔出一个指节:“不要把润滑剂带太多出来。要不然太明显。”
女孩鼓鼓脸颊。“我要加个项圈,带链条的。或者皮带,够长就行。”
“性窒息可没有加到我和他说的条款里。”
“我没说想要掐他脖子。他这样光溜溜的我操起来不称手。”她手不停,在男人肠壁里摸索。
“我可以。”一直安静的男人发话了。气氛突然安静下来。“我是指,这个不用加钱。”他慌忙补充,言语中甚至带了些急切。
“嗯哼?”女孩持宠而娇眉毛上挑唇角上翘,偏橘红的妆容让她看上去像只尾巴高翘上下摇摆的小狐狸。她手指也投桃报李地往男人小腹侧弯曲揉捏,他后背肌肉立刻绷紧。里面已经开始在吸她了。
“…那就可以。床头柜里就有个。”
“以及我还要打他屁股。”
“我…”
“那个条款里有说。”导演没好气地截胡男人,“别忘了还有拳交。”
“好的!”她滑出手指,两指并拢张开拉出透明粘稠的丝,“继续?他已经够湿了。”比他本应有的更湿。
“继续。”
她收紧锁链,把被捅趴下的男人再度扯起。他憋得满脸通红,额头沁满汗珠,张开嘴神情恍惚。呻吟一旦被操了出来就再也止不住,破碎的词句如断线的珍珠项链般滚了一地,大大小小高高低低,不知是在感谢赐予还是在请求怜悯。但神充耳不闻。她动得又狠又急,拔出三分之二再全根没入,髋部不停摆动撞在男人的尾椎处。把他顶弄得像一只在暴风雨里于海面颠簸的扁舟。感谢核心力量训练。阿门。
“我操得你怎么样?我的小婊子?”
“很好,主人,呃,谢谢你,主人。”他的身体被拉得更高,腰扭曲成一个痛苦的弧度。
“你个花言巧语的小骗子。”她贴着他的耳朵。这个姿势本可以一直顶弄着他的前列腺把他操到床垫里,但她就是不想让他如意:“我是不会让你爽的,明白吗?”
“明白,主人。”不过他的确被她操得绵暖又柔软。全身泛着熟透的粉红,屁股还不自觉地划圈蹭她的腿根。
“或者…你是被这样对待都能爽上天的小浪货。即使戴了个假鸡鸡,我都能感觉你水淋淋的淫洞在吸我。真难想象如果你有个真屌可以吃它会馋成什么样子。”她重重地把他按回去,快速操他。“但你太脏了。我对二手货不感兴趣。你只配和一堆塑胶玩具一起玩。做一只不能射精的小母狗。”
“是…唔!…是的,主人。”
“转身躺着。把腿抱起来。”她拔出。一掌拍在男人屁股上。嗯…手感不错。男人笨拙地翻转过身,脖子还被女孩勒着,两手握住自己脚踝,把发着抖的小腿举高,是一只伶俐地露出柔软肚皮的小狗了。
她撇下男人没管。“什么事?”
导演终于会打手势了。有进步。
“你戴的这个会振动和放电。”
“你不早说…”她发现个隐蔽的小开关。按一下,嗡嗡嗡。再按一下,滋滋滋。哇哦。她圆溜溜的棕色眼睛上下滚动一圈。“嘿。”女孩狡黠地眯起眼睛,露出半颗小尖牙:“你想试试吗?”她甩甩腿间的玩意儿。
“好的,主…”他突然意识到在“戏”外,尴尬地颔首,耳朵尖都泛红了。
“其他的呢?有什么功能?”
“没了。除了特别涨和特别扎人的。”说得好像你试过一样……
“继续?”
她这次是对男人说的。
“……”
“开拍。”
她打开振动。假阴茎辗转按压过肠壁,终于抵在自开干起就被忽视的g点上。男人从床上弹起有落下,“呃!啊…嗯…咿…”这个姿势并不好动,龟头便一直顶在前列腺上。男人的呻吟声也愈发甜腻。她给他垫枕头的时候,他腰还半悬空,就已经扭动着蹭了上来。“主人好会操…啊…把奴隶操得好爽…”他锁在笼子里的阴茎也的确有抬头的趋势。“我让你爽了吗,嗯?”“爽了…不,没有,主人没有允许…”他被操成浆糊的脑子总算恢复了些理智,但是还是情不自禁地摆臀追逐极乐的源泉。她一掌拍在男人抬高的半个屁股上。“看来你的前主人更了解你。”她声音冷脆如冰晶,“我以为你会求他给你钥匙…但是看来你被锁住才更爽。因为你是个用屁股就可以高潮的发情小母猫。没有点东西管住你就可以叫整个晚上。”她抵住前列腺不停苟责,“也许你并不适合当奴隶。”女孩把自身重量压在他抽搐的腿上,把他整个对折起来,“你只是个公共肉便器,我的一次性玩具。”她打开了电击开关。
“咿呜呜呜呜呜!”他全身痉挛乱颤,牙关上下打架,勉强可以听到“救,饶,原谅”等含糊不清的字眼。他被压紧的腿一开始还胡乱蹬着,后来变成无力的划拉。瞪大的眼睛瞳孔扩散,最后干脆上翻成白眼。她起初仍摁着他,但听着听着便觉男人喘得不对劲,像是哭嚎的野狗或者老旧的风箱。她鼻翼抽动两下,眉头皱起。把他腿一拉开,淅淅沥沥的尿液从马眼淌落到腹股沟,透明的尿道球腺液也顺流而下滴滴答答。得。不仅把人操晕了,还把人给操尿了。嗯…向敬业精神致敬。她等到男人呼吸平稳下来,也不关上开关,继续挺腰操他。“嗷呜…嗯啊…咿哈…唔…”男人眉头紧皱还在昏迷中,被电舔舐击打的肠壁紧缩缠裹住假阴茎,要废很大的劲才能推进拔出。有趣的是男人在被钉在床上的腿根仍无意识地抖动,插进时大腿张开拔出时小腿夹紧,如同被破坏大脑后戳刺其脊髓背根仍能进行反射活动的青蛙。
她听见摄影的呼吸变得粗重,暗自腹诽这人不专业。她玩了个花样,转着圈退行浅浅戳刺,然后直直插到最深。男人徒然挣扎,喉咙里嗬嗬作响,肌肉蓄力绷紧。像濒死却不甘被钉到解剖台或标本架上的小动物。不出几次,男人就被逼得醒转了。
“醒了?”那灰蓝色的眼睛茫然地盯着他,晦暗不明。他像是把她当做了什么人的影子。惊愕,恐惧,憎恨,眷恋,珍爱,悲哀如走马灯般在他脸上过了个遍,最终收敛在顺从木然的面具下。他眼神聚焦。那幻影似乎已然消逝了。
她堪称轻柔地退了出来。
“我觉得我们需要休息会。”女孩灵巧地溜下床,抓来大毛巾和浴袍搭在男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