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世兄妹俩成了火影三战时期木叶的孤儿5岁和4岁,不过两人其实是雪一族逃脱的后裔,并且在两人穿越后都觉醒了血继白的冰遁。
这一世两人的相貌其实跟前世是一样的,不过一开始两人并不知道对方的身份。哥哥因为妹妹的相貌移情,决心这辈子一定保护好妹妹;妹妹的心理就比较复杂了,她心中充满怨恨,虽然知道上辈子的事不应该怪哥哥,但她忍不住,不知怎么面对这个跟哥哥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就有些躲着他,态度也很冷淡。哥哥很奇怪为什么这具身体的妹妹跟原主记忆中差别这么大,也为妹妹眼中时而流露出的恨意所惊,直到从妹妹梦魇时的呓语中拼凑出了真相。
哥哥既为能再见到妹妹欣喜若狂,又因妹妹的梦魇而自责内疚,想到妹妹的怨恨,他决定帮妹妹发泄出来。
妹妹满腔恨意难以克制,哥哥又主动暴露,还要妹妹不要忍,恨他就好,动手报复就是,他甘之如饴,然后就开始了被妹妹折腾的日常。
其实妹妹很努力忍耐了,一开始因为年纪小,妹妹也不愿意下手,说是折腾,也就是难受的时候把哥哥当抱枕,忍不住了就咬,掐,打几下,留下零星一点小伤口,看哥哥的反应。哥哥倒是乐意能跟妹妹变亲近,对身上的伤是完全不介意,反而觉得妹妹下手太轻,担心她忍得难过,但小孩子的身体也没办法承诺更多,只能先这样拖着,多少能安抚下妹妹。
没多久哥哥上了忍者学校,找到了变强的方法的他一边努力学习训练,回家后教妹妹,一边跟妹妹一起研究血继当然后者是悄悄进行的。两世为人的精神力加上身体本身的天赋让他俩进步飞快,不过战争时期,为了防止提前毕业主要还是为了陪妹妹,两人一直藏拙保持中上游水平。五年后哥哥毕业,两人已经有了精英中忍的实力算上血继接近上忍,不过战斗经验不足。
随着实力的增长,妹妹对哥哥的折腾也在逐步升级,比如故意在切磋中伤到哥哥,凝出小冰块放哥哥衣服里,把哥哥绑起来让他自己逃脱,故意找借口让哥哥加练之类的。每次哥哥都毫无异议主动配合,宠溺的笑让妹妹汲取到温暖,压住了心中的阴霾。
哥哥开始出任务后,两人的生活条件有了改善,但是陪在妹妹身边的时间也减少了,偏生这会妹妹的年龄离前世被绑架的时候很近了,愈发情绪不稳没有安全感,除了训练更加拼命让自己没空想太多之外,她在见到哥哥时的恨意变得更明显了。她知道不应该,但她满腔怒火无处发泄,烧得她挠心挠肺痛苦不堪,好几次甚至拿了苦无在哥哥和自己身上比划,好歹最后忍住了没有真的动手,只是每次哥哥回来都会抱住好长一段时间不撒手,然后咬在被衣服遮住的地方。
哥哥看着妹妹的挣扎心里也很着急,他巴不得妹妹能直接捅他出气,但是妹妹太心软,宁可自己忍得难过也没有真的伤他分毫,而且他目前也不方便说服妹妹动手,毕竟他在村子里受了伤会很不好解释,也不敢托大隐瞒伤情出任务。
好不容易撑到妹妹也成为忍者,偶尔一些会见血的任务能让她心情稍微平复,但是这样下去她很可能变得嗜血嗜杀,甚至因此遭遇危险。
这时哥哥已经成为中忍,并且终于找到机会加入暗部拷问班。在跟着见识过几次拷问之后,哥哥带着妹妹搬到了一个偏僻的屋子,自己布置了一个拷问室,然后把自己拷在刑架上,连同拷问室作为礼物送给了妹妹。他说现在出村任务比较少,而且就算被发现身上有拷问的伤痕,也可以辩称,是为了了解各种刑具的作用自己实验弄的,所以妹妹不要忍了,把恨意直接发泄到他身上就好。如果不放心的话,妹妹也可以申请加入医疗班,以后他的伤就交给她了。
之后哥哥还尽职尽责地给妹妹讲解每种刑具的具体用法,并且在妹妹“试用”后详细地说明自己的感受。妹妹面无表情地挨个试了一遍里面的刑具,然后默默把哥哥放了下来抱着他哭,哥哥还是温温柔柔地看着她,任她抚摸亲吻他的伤口,等她哭累了就把她抱回床上,也不处理伤口就与妹妹相拥而眠。
第二天醒来妹妹感觉前所未有的好,但是看到哥哥的伤又心疼得厉害,帮哥哥处理好伤口后立马申请调去了医疗班。她深陷地狱,哥哥甘愿堕入地狱来陪她,她还有什么好不甘心的呢,或许她现在还克制不住对哥哥出手,但总有一天,哥哥的爱能为她驱散心里的恨吧。
有时候妹妹是想控制自己不要伤到哥哥的,可是哥哥对妹妹的情绪把控太强,每次妹妹难受的时候都瞒不过他,他会毫不犹豫带她去拷问室,用自己的身体安抚妹妹。被宠爱的感觉太好,拷问室里的刑具越来越多、越来越全,妹妹唯一能干的就是练好医疗忍术,及时为哥哥处理治疗伤口。
然而好景不长,兄妹俩一直同床共枕,没几年哥哥初遗时妹妹秒惊醒并发了狂,怒气携卷恨意上头让她毫不犹豫地攻击了哥哥。忍者的危机感救了哥哥,他及时躲开,不过床遭了殃,巨大的动静也让妹妹稍微清醒了一点,开始紧抱自己缩在一边发抖,不仅是对上辈子的恐惧,也为了克制自己不要继续攻击哥哥。哥哥很快理解了妹妹的状况,他着实没想到正常的生理行为都会让妹妹产生这么大的反应,心疼愧疚自责一齐涌上,可现在重要的是让妹妹平静下来,这么大动静暗部只怕会来,到时候可能会对妹妹造成更大的刺激。但是现在完全没办法靠近妹妹,连抱住她安慰都办不到。
哥哥想着首先得让妹妹不怕自己,深吸口气,默默做好心理准备之后凝出一把冰刃对着自己,尽量温和地开口:妹妹怕的话,哥哥把它废掉好吗?别怕,哥哥永远不会伤害你。说完也不敢脱裤子,怕直面会使妹妹更加激动,抱着大不了伤得更重的想法,哥哥直接控制冰刃往腿根大概位置切去,但半途被抢了冰刃的控制权血继方面,妹妹比哥哥控制得好,有性别优势,学习医疗忍术,哥哥从不反抗妹妹等多方面原因,只在大腿内侧留下了一道伤口。妹妹听完哥哥的话之后就好多了,但这会仍然没有恢复正常,只是操纵一道水流捆住哥哥的下体,人还是缩在一边。
虽然因为同样血继的关系,冰凉的水流并不会伤到哥哥,但被这样碰触的感觉还是十分诡异,不过哥哥还是逼自己放松配合,在水流突然收紧时也不闪不避,只是微微皱眉忍了下来。被哥哥的配合安抚到的妹妹总算冷静了下来,自己靠过来抱住哥哥,不过那道水流还是环在那里没收回,最后这件事以妹妹做噩梦应激反应过强为借口解决。
打发走暗部之后,哥哥也不管身上的束缚,把妹妹带到了拷问室的床上坐下,再三叮嘱有负面情绪不用留手,直接拿他出气就好,千万保持冷静,不要怕,他绝对不会伤害她。然后自己跪下坦白,刚刚他梦到的人是她。话出口的瞬间水流就再次收紧了,脖子上也多了一条勒紧的水绳,不过哥哥早有心理准备,连姿势都没变,甚至带着宠溺的笑温和地看着妹妹,默默忍耐着,等待妹妹平静下来让他继续说。
妹妹很快放松了哥哥脖子上的水流,不过下面警告似的保持了一定力度。然而哥哥告诉她,她是他这辈子唯一在意的人,这种梦境只可能是关于她的。如果介意的话,废了它或者怎样都可以,完全没必要怕他。而且,她也可以上他的,这样或许可以治愈她的梦魇。
当然这句话并没有马上实践,妹妹怕控制不了自己下重手,偷跑去死亡森林拿猛兽们开刀。第二天妹妹表面上没什么异常,但开始要求两人分开睡,又连续好几天做噩梦无法入眠。哥哥看着她越来越重的黑眼圈又急又心疼,摸索着做了一个贞操带,哄着妹妹给自己戴上。当时妹妹的表情很复杂,包含着扭曲的憎恶和快意,又有动容、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