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要阿萨德只化外壳,独留下温热柔软的内里给她。于是黑暗里这傲慢的孩子吻着阿萨德的唇,像轻盈的撒娇,又是任性的要求。
“爸爸,”她轻飘飘说,贴着青年的脸颊蜻蜓点水地吻他的鼻梁,呼吸拂落在他眼下,“……你最爱我了,对吧。”
而黑暗里阿萨德什么都没有回答。
在这世界的一隅光影黯淡,空气锈蚀,所以所有的道德与羞耻也都剥落。还残存的只是在眉间,靠微微仰起脖颈来解脱。然而伊莱娅却不肯就这样放过。这孩子有些霸道又固执,偏要他直视她,用目光给答案。
——而阿萨德是多溺爱的大人,竟又一次让她心满意足。
年少的alpha扶住青年的腰向下,手指慢慢沿着他小腹绷紧的轮廓摸索下去。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冷血生物的脸颊在这一刻也禁不住也滚烫,如果她停下来就能听见血液在头脑里疯狂奔流。欲望孳生就像病毒,在血管里扩散得那么快又那么汹涌。伊莱娅恍然想起这是妈妈的身体啊,她永远渴望却从未得到的最初怀抱。她没能从他的身体中出生,却要逆流而上去小心翼翼地虔诚探索,要迟来地与她最爱者合二为一。
纤细的手指抵住阿萨德的穴口,伊莱娅颤栗了一下,连自己都说不清是兴奋还是恍惚。那里湿了一点,昭示隐秘欲望。妈妈是oga。她咬他的耳垂,吻他的嘴唇,舔吮他的乳头,和他调情,所以永远冷淡的阿萨德也会被欲望捕获。现在伊莱娅又怀着一点隐秘的罪恶庆幸自己是alpha了。
和阿萨德不同,却因此有了占有他的资格。
她这样想着却还是任性,心里写下了隐秘的思绪,却不急着说。她把妈妈的身体留在怀里,珍视又好奇地探索他。少女纤细的手指反复地徘徊。阿萨德把柔软连同欲望一起隐匿,她沉沉喘了口气,忽然有些莽撞地顶进去。
然后她就被吞没了。
伊莱娅有些吃惊地发觉原来她那么容易就闯入了妈妈的内里。这虚掩的门后其实全无防备,手指探入流沙就下陷。少女纤细的手指在不自觉地发抖,为这过度的兴奋和亵渎。她在摸妈妈的内里啊,湿润又柔软,温暖到近乎滚烫。和她的体温相比阿萨德是那么热,这青年有着淡漠冰冷的面容,却依然有温暖的体温。
而在她的怀抱里青年的手指用力扣着床单,手腕压紧,扯出暧昧幽微的褶皱,为体内这陌生的触觉而压抑地紧蹙眉头。他们都太熟悉用刀锋用子弹贯穿他人的胸膛,却不料有一天这温暖的刀刃也会将他穿透。阿萨德克制本能不肯挣脱,只是因为缠绕他的是这样一条他爱的、小小的漂亮毒蛇。
而伊莱娅又太天真也太恶劣,察觉到那样的紧绷就更要缠着他,轻轻地吻青年汗湿的脖颈与下颌。
“妈妈紧张了吗?”她用手指小心而坚定地向深处摸索,察觉着内壁的挤压与战栗,对照青年终于有些紧绷的神情,认真如解读密码,触摸挤压每一处起伏,“没关系的呀,我又不会弄痛妈妈。”
浓郁黑暗里青年终于有些难以忍耐地皱眉,微微喘息着去捂住她的唇,“不准在这时候叫我妈妈。”
然后他触电般收回了手。掌心留下了清楚温凉的一点湿痕,小alpha笑得狡黠又得意,为在妈妈掌心也留了印记。她压着阿萨德的肩要他躺下,那头长而柔软的黑发就垂落流泻在青年的脸侧,如同流沙,如同静水。
那是种微妙的痒意,就像隔着皮肉触到了心脏。
她的手握着他的手腕,手心里就不再传来抵抗的力量。她还是要叫阿萨德妈妈,好像不这样就永远丧失被他溺爱的资格。然而纤细的手指依然慢慢搅动出水声,这年少的alpha要故意顶她新发现的秘密角落,因她发觉当碾动那个微妙的凸起,她所怀抱的身体就会骤然紧绷如弓弦。这种甜蜜的折磨与探索永不停歇,而阿萨德又过于淡漠坚忍。
他太不习惯流露脆弱。分明有了那样急促的喘息,却始终没有一声呻吟。
于是伊莱娅只好去读妈妈的身体,在伊莱娅手指下那个温暖柔软的地方已经湿得不像话,温暖的水液打湿了她的手掌,紧紧绞着她的手指。而小alpha故意用湿答答的掌心去抵住青年的会阴磨蹭,用手指并拢深深浅浅地插弄那个已经变得湿润的穴道,分明唤起了全部的羞耻心,语气反而几乎是在祈求了。
“妈妈,”她贴着阿萨德的耳侧撒娇,“为什么你不出声?”
青年微微垂下眼睛看她,淡漠的浅灰色眼眸里映出年轻alpha专注的脸。情欲中少女的脸颊玫瑰一般柔软而温暖,带着鲜明血色。这是他的孩子,从他怀里汲取了足够热量,那样温暖又那样寂寞。她终于长大,比冷血动物温热,又比柔软的花朵贪婪。
“妈妈。”她又说,咬着他的耳垂含糊不清地呢喃,近乎茫然的叹息,“我好爱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