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遇到她。
初见时,魏公子觉得这都不叫女人……,堪堪算得上个有趣的小东西。
尤其这个小东西还撞破了他与陈姜的好事儿。
他与陈姜怎么相识的?
有些记不清细节了,记得是某次他与陈穆下山吃酒,遇上了同样下山买胭脂水粉的陈姜。
那时陈姜刚跟哥哥定亲。
陈姜见到他的那一瞬,眼里有光一瞬而过……,他看到了,捕捉到了,便也记在心里了。
他喜爱陈姜吗?
这倒没想过,他一想到陈姜以后是他嫂子,他就想跟她相好,狠狠相好。
他喜欢这种滋味。
但是那个小东西破坏了这种好滋味。
他确实对她起了杀意。
但为何他放过了她。
他自己也不清楚。
下山的一路,她对他,听话的如同刚捋顺毛的猫咪一样,恭顺的不像话,有事无事就来他跟前蹭蹭,蹭蹭……
山上日子久了,魏公子觉得自己大概也魔怔了,这种小东西竟也越看越心生欢喜了。
吃斋念佛久了,看到尼姑都会心痒难耐,回到西院就好了,魏公子这么觉得。
回到西院,魏公子见着自己的丫头,再想想那个东西,……不对比还真不知道,她确是个没用的东西,都不是个女人。
只是不知为何,有时候几日没见着,还想让她来跟前转悠转悠。
大概养过小畜生的都会懂他这种感觉,不需得在意,想让她来晃悠她就得来,不想让她来,滚就行了。
可几日未见,她竟和周雨那个狗东西在人群中交头接耳,眉开眼笑。
成何体统!
他竟气了。
他竟不知自己为何气了。
他一直都以为她只对自己笑,只围着自己转,竟不知她跟别人在一起竟比跟他在一起更撒欢。
真是个狗东西,她在他跟前一副奴才样,转身便忘了他,跟别人要好起来,这样的狗东西真该赶出府去。
他不仅没给赶出去,还赶着去前边院子瞧她,除了儿时,他有多少年没迈进过那边院子了,他是她主子,竟教他去瞧她,竟教他听到她背后说他,赶出去怎么够,她真是该死。
可每次觉得她该死,总是教她轻轻一句不痛不痒的求饶就放过她了。
每次惹他气的是她,能哄好的也是她,可她总是嘴上一套背地里一套,他越看她不顺眼,她便躲他越远。
这样的狗东西为何总是教他的心忽上忽下,患得患失,没心没肺的让他有时恨得牙痒痒,恨不得压在身下发泄一番,他为何要忍着,女人就是用来睡得,他从来没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