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社会上混,如果没有背景,也就是没有乘凉的大树,凭个人能力打拼太难了。nnd,还不如回家种地来的快活些。”
“你说的对,但历朝历代都是这种裙带关系,社会关系的主流就是裙带关系。”
“孙老师,你是老……,你是我的知己。”
奶奶的呀,险些和令我尊重的孙老师自称老子,险要关口总算及时刹住了车,但也惊得身冒冷汗,酒也清醒了不少。
“呵呵,来宝,我比你大十多岁,我们就以忘年交相处吧!我看你人很坦诚,很实在,很善良,是值得一交的朋友。”
“谢谢了孙老师!”听孙新欢如此说,我竟有些受宠若惊。
“来宝,社会关系虽是以裙带关系为主,但最终还得靠你个人。求人不如求己。你如没有生在那颗好草上,不能怨天尤人,只能靠自己打拼了。”
“是啊,我现在就是自己在这个破地方打拼。但是很艰难,郁闷了只想破口大骂。咧咧,郁闷的情绪是不能压抑的,一定要适当地发泄出来。我老家在农村,家中兄妹众多,父母都是修理地球的。我从小就知道;要混出人样,只有一条,那就是好好读书,冲出农村。功夫不负有心人,我终于在18岁那年实现了第一个理想,考上了向往已久的大学,走出了贫穷落后的农村。不容易啊!”
说到这里,孙新欢老师的眼睛竟然湿润了。
“孙老师,我也是农村出来的,父母也是扛锄头的。”
“是吗?想不到咱哥两个是相同的出身,哈哈。”
“嗯,孙老师,我也有相见恨晚之感,呵呵。”
“来宝,以后不要叫我孙老师,有点见外,你就喊我哥。”
“好,我就喊你孙大哥。”
“嗯,这样显得亲切些。”
“孙大哥,你当时考上了什么大学?”
“清华大学。”(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