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也不可能越过姑娘去,便一点头,“姑娘不妨多带几个人?”
桃红刚要拒绝,就被顾妙儿以眼神阻止了,她笑着对毛嬷嬷说,“嬷嬷担忧我,我是知的,我同桃红只是出去走走,带了人去,恐怕也会叫别人多注意到我,还不是不用了。”
毛嬷嬷点头道,“那就听姑娘的,老奴还有事,就先告退了。”
她退了出去再转身,桃红就对着她的背影吐吐舌头,又同自家姑娘轻声道,“姑娘您看吧,您这还未嫁入国公府呢,这毛嬷嬷便要管着你了,再没有这样的事儿。”
顾妙儿对她摇摇头,“不可这般说。”
桃红撇嘴,又唤来银红吩咐道,“你且在府里,姑娘出去走走,回来给你带零嘴儿。”
银红不知她们的打算,便恭敬地点点头,“姑娘且放心,婢子会好生守在这里的。”
顾妙儿对上她的眼睛,颇有些内疚,“你放心,我定不会不管你。”
银红道,“婢子知道的,婢子这一辈子都要跟着姑娘的。”
这一说,让顾妙儿内疚之心更添了许多,去拉了拉她的手,又改了主意,笑着道,“到也无需让你留在这处,不若同我们一道出去吧?”
“姑娘?”桃红闻言,不由焦急地唤道。
顾妙儿既做了主意,心下就轻松起来,朝桃红摇摇头,对着银红道,“跟我走吧?”
银红隐约察觉到了什么,嘴唇微翕,想说些什么,却不知说什么才好,对上桃红跺脚后焦急的样子,咬牙一点头,“婢子还是跟着姑娘。”
主仆三人便出了庄子,毛嬷嬷从角落里走出来,眼神颇为幽深,微摇头,还是吩咐几个护卫来,“赶紧去跟着姑娘,姑娘的安危就系在你们身上了,不许姑娘出一点儿事。”
几个护卫得了令,自是去护着人。
温庭开得了梁明珠送过来的信,约他出门一见,那信里更说是替他约了表妹顾妙儿,她自是怕他出不得门,特特儿地上门来接他,这让他心花怒放,一来未婚妻这明事理,二来又有表妹在前头等着他,三来入榜在即,早就成竹在x,必能高中桂榜。
别人是双喜临门,到他这里就是三连喜了,上了梁明珠的马车,见着梁明珠满眼含笑地看着,他就热切了许多,赶紧去握住梁明珠的手,愈发觉着她的手柔弱无骨,光滑细腻,“明珠,叫你这般为我着想,实是委屈了你。”
梁明珠作势要ch0u回自己的脸,白皙的面容浮起两朵羞怯的红晕,低头避着他的视线,轻声慢语道,“温郎,何苦说这样的话,我既同温郎定了亲事,温郎的事便是我的事了,我只盼着温郎样样顺心。”
温庭开心下不无ai怜,又将她的手紧握了一下,还拿起她的双手放到自己x口,“有明珠这样的心x,我必不辜负于你。”
梁明珠悄悄地抬头,眼神含媚地“瞪”他一眼,又迅速地低下头去,露出一截子雪白的颈子来,“温郎你捏得我手疼,可轻些?”
“哦!”温庭开连忙放开她的手,好似被火烫了一样,放了后,他又去看她的手,见她纤白的手上残留着他紧捏过的微红痕迹,不免面红耳烧起来,“是我、是我重了些,可有弄疼你?”
梁明珠缩回自己的手,嗔怪道,“温郎怎的这会儿才问?”她说着就撅了嘴,“真真儿是疼si我了,没的温郎你这般不会疼人的。”
温庭开哪里有碰过这样儿的姑娘,便是表妹那处,也是没这般儿的,不免叫他心下就b较起来,表妹虽更叫他怜ai,到底不若面前的梁明珠这般知情识趣,心中到也有些后悔未早些了秦焕了,早让父母入京定下这桩亲事了。他忙在梁明珠跟前伏小作低,“都是我的不是,我给你赔罪。”
他一揖到底,做个赔罪姿态,到叫梁明珠笑着掩了嘴,笑了一会儿,见他还未抬头,便要去拉他起来,纤手刚碰上他的衣袖,就让他给抓住了手,她顿时就“惊吓”得微张开唇瓣,眼神天真地望着他——竟叫他身上似有火起一样,急猴似地要将她揽入怀里。
“明珠,明珠,”他低唤着她的名字,手上也不老实起来,r0u着她的身子,“明珠,我难受得紧,你叫我r0ur0u……”
梁明珠被他双手一r0u,她在闺中读过话本子,那些个羞人答答的事见过无数回,也见着表哥秦焕领着那似nv非nv的长生进得母亲苏氏的房里,听得多了,也知道是怎么个回事了,况她同表哥秦焕又很是亲近,不意父母都不同意将她嫁给表哥——
她心头念的人自然是表哥,表哥那样儿的人物,她才瞧不上似温庭开这般呆书生,这么急切地被人r0u着身子,r0u得她心儿发慌,身儿发颤,“温郎,温郎,别、别……”
她嘴上拒着,身子可不像是拒绝的样子,非但未将挨上来的火热身躯给推开,反而还挺了鼓鼓的x脯迎他的双手,双手还试图要挡在x前,却叫温庭开拉开双手,他一张脸就埋入她x前,只觉得软玉温香,g0u壑深得几乎让他难以呼x1,又叫他心火高涨,赶紧就将她双手扣在她身后,心急火燎地胡乱亲她的颈项,只亲得“啧啧”作响。
亲得梁明珠羞怯难当,偏又欢喜他这般丑态,她表哥在母亲苏氏身上便是这番丑态,却叫母亲心肝r0u儿的胡喊一通——只这在路上,她到底不肯让温庭开就这般在她身上胡来,只给些甜头罢了,“温郎,温郎,这要叫表妹看见……”
一句“表妹”,就让温庭开心中那gu火熄了大半,低头去看梁明珠,见她面上羞得酡红,以纤手拉着袖子掩面,都不敢看他——他赶紧赔罪,又是一揖到底,“是我孟浪了。”
梁明珠眼儿含情,嗔怪道,“可不许再这样儿了,待将来、将来……”
他已经抬起头来,将她双手握住,迫切地道,“我就、我就盼着……”
梁明珠低头避开他热切的眸光,羞涩地轻唤了一声,“温郎。”
温庭开又觉得血气翻涌,到往边上移了一下,手紧握着她的纤手不放,“明珠,有幸娶你,是我的福气。”
“温郎。”梁明珠试图缩回手,抬眼瞧他,对上他热切的眸光,她仿似被他的热切吓着了,羞怯地又低了头,“还望温郎垂怜。”
温庭开深呼x1,才堪堪地压住翻涌的心火,狭小的空间里,与她的亲近,已经让他有些克制不住,只得松开她纤弱的小手,去撩开车帘子的一角,看见已经快到了目的地,不由得又朝她深深一揖,“多谢明珠大度,才叫我与表妹相见,我与表妹定会记得明珠的情意。”
梁明珠抬眼,眉眼儿温和漾着甜美的笑意,“温郎且放心,我定能与表妹好好相处的,表妹与温郎这般情意,我实不忍见着温郎不能得偿所愿。”
温庭开更是欢喜了,觉得贤妻娇妾都有了,人生至此,哪里还有甚么别的遗憾?
顾妙儿不知这些,主仆三人都在马车里,许是盼着的日子就快到来,叫顾妙儿不由得也跟着欢快起来,去掀了车帘子一角看着外面的街景,“这入京一回,还不曾好生看过,如今一看,还真是繁华,得好看看才是。”
银红有些不解,这外头有何可瞧的,她出生就是家生子,早就见惯了国公府的富贵,寻常人家那些个的都入不得她的眼,“外面也就瞧瞧罢了,姑娘可别叫这外头的东西迷了眼,国公府里头才是最好的。”
桃红就听不惯这个话,暗暗瞪了银红一眼,只觉得银红不开眼,既跟了姑娘,哪里还要再提什么国公府的事,分明是还惦记着国公府呢——似她这样儿才好,就一门心思儿盼着姑娘同表公子这事儿成了,她姑娘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