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挺着个奶子就过来勾引谁呢。”
秦弈其实是偏爱大奶的,但是他又不许喻言用药,所以总喜欢把喻言两只挺秀气的小奶子抽肿两圈。
此时喻言的奶子能被秦弈一只手掌完全包裹住,被人揉圆搓扁抓着玩了好一会儿。
“不是…夫主我来的太急了忘记了…”
“谁是你夫主?别乱叫。你不就是个来送逼的婊子吗?”
喻言被秦弈摁着揉奶子,虽然逼被揉湿了倒是不疼,但是因为前面也带了锁,所以喻言疼的想夹腿。
秦弈察觉到他的意图后用膝盖顶到了喻言两腿中间不让他夹,还恶劣地用膝盖狠狠顶了顶。
“回答我。”
“是…我是来卖的…”
“噢…”秦弈松开手转而去揉喻言的屁股,“多少钱啊?”
“啊…?那…两百?”喻言被禁锢在墙角里动弹不得,只能被迫承受男人在自己身上到处乱揉。
“都被别人锁了逼了还敢要这么贵。被搞过的二手货。”
价格报的越来越低但是秦弈还是不满意,他松开了喻言,“逼痒就在外面蹭去,说不定被谁捡了操呢。”
说完就好整以暇做回了床上,仿佛当没喻言这个人一样开始干自己的事。
喻言抿抿嘴走过去跪到床边地毯上,手有些紧张的扣着地毯。但是跪的很规矩,看着特别乖。
“少将…我倒贴也行…我给您转钱…”
“什么?我没听错吧?”秦弈抓着喻言的头发来回扯了扯,把人扯的差点跪不住,“就他妈为了求男人操又是下跪又是倒贴钱的。怎么贱成这样。”
喻言好像有点委屈,看秦弈两眼又盯着地板看,来回这样反复几次,他自己没发觉有什么。但在秦弈眼里就是欲拒还迎的勾引人。
秦弈看的手痒,顺手捡起地上的拖鞋往喻言脸上拍了拍,动作很轻但是侮辱性很强。
“喂。再不走我用鞋底扇你了啊。”
喻言摇摇头,但是大概还是有点怕,所以不自觉的身体往后缩了缩脖子。
结果被秦弈扯着头发拽回来掐着脖子扇。被用鞋底扇痛倒是其次的了,只是太侮辱人了。
松开喻言的时候他跪坐在地上捂着脖子咳了半天,脸上好几道很明显的鞋底印,看着特别可怜。
还没等人缓过来秦弈就把喻言手机摸出来帮他打开了微信。
“转钱吧。贱狗。”
喻言也不知道转多少才好,索性全转了。
秦弈收了钱又翻脸不认人,随便拍了拍喻言肿胀的脸,“真是他妈有够贱的。但是我现在就是没感觉怎么办呢。你要不然今晚就在这跪着吧,等我想操你了再说。”
他用皮带随便在喻言脖子上套了一下当作简易的狗链,就这么挂在了床边。
后来一直到喻言迷迷糊糊睡着了秦弈都没碰他。
第二天清晨,喻言就被很随意的踹醒了,他发现自己竟然真的在床下像狗一样睡了一整夜,虽然有秦弈不知道什么时候扔下来的被子就是了。
还没反应过来喻言就被人握着腰提溜了起来,咔哒一声,铁质的贞操带被秦弈扔在了一边。
他打了哈欠就把因为晨勃而半硬的阳具插进了喻言的逼里。
这个姿势很难受,喻言双手撑在地上作为支撑,屁股还得很努力的撅起来才能让秦弈操的舒服,因为秦弈操的力度比较大所以脚尖还时不时会离地,光是为了维持重心就花了好大的力气。
仿佛他真的只是秦弈用来解决晨勃的飞机杯一样,不用被在意感受,因为根本不重要。
所以喻言对这场性爱留下的印象只有难受,手很酸腿也酸,秦弈也根本不照顾喻言的敏感点,完全就是随着自己性子乱捅。
而且喻言还被锁着前面,秦弈的晨勃可以随意把他从地上提起来当飞机杯一样解决,但是他自己的性器晨勃了却只能被锁在小小的笼子里忍痛。
喻言带着浑身淫乱的痕迹坐在车上的时候还没回过神来。
他潮吹了。
精神高潮竟然能导致身体也给出这么大的反应。喻言在无人触碰的情况下瘫倒在车座上潮红着脸不停喘着粗气。
他颤抖着手掰着逼拍了张照片给秦弈。
很快就收到了回复。
【为什么?因为我不把你当人看?】
【嗯…早上夫主让我滚所以走急了,忘记说谢谢夫主…等夫主回家再给夫主磕头。出差注意安全,记得好好吃饭。】
【啰嗦。】
秦弈说完就把钱给喻言转了回来,还多转了好几万。
按规矩双性每个月工资都得上交的,喻言当然也交了,秦弈每月收归收,但是七七八八给喻言转的钱都不知道是喻言工资的多少倍了。
【不用啊夫主真的不用每次给我转这么多。】
【知道你不怎么花钱。但你也不能真的全给我身上一分钱不留吧。还是说你就喜欢那种买瓶水都得跪着求老公的感觉???那我也不是不能满足你。】
【那倒也没有这个意思…】
【那就收呗。再矫情就揍你。你不是卖逼的母狗吗︿_︿我给我老婆花钱你插什么嘴呢】
秦弈出差的这段时间每天晚上都要和喻言打电话。
“怎么了?今天怎么声音有点闷。”
“啊?哦,没事,有点小感冒。”喻言不甚在意地答到。
秦弈却生气了,“你是猪吗这种天气都能把自己弄感冒?”
喻言被吼了一句,有些莫名其妙:“老公你为什么凶我…”
喻言听到秦弈爆了句粗口,又说,“骂你就骂你了还要挑日子吗?”
“噢…好吧。那我错了嘛。”喻言好困,根本不想听,但又怕挂电话把秦弈气的连夜赶回来抄家伙揍他。于是他把手机闷在枕头里闷了好一会儿,感觉秦弈差不多骂完了才把拿出来。
“喻言?喻言???说话啊。”
“我错了夫主我错了。您别生气了。”
“…我在问你有没有好好穿衣服。问了三遍。你开静音是吧兔崽子???”
被戳穿了,喻言摸摸鼻子,打算撒娇糊弄过去。
“算了,你睡觉吧。”秦弈叹了口气,把电话挂了。
生气了吗?喻言感觉自己脑子有点混沌,又困的眼睛都睁不开,他想着如果秦弈实在生气了就明天再哄吧。为什么这点小事也要发火,喻言觉得秦弈真的脾气越来越差了。
迷迷糊糊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喻言睡的难受,浑身都汗津津的,一个梦连着一个梦,翻来覆去总是睡不安稳,被梦惊醒后又记不得梦的内容,感觉脑子一团浆糊。
喻言再次惊醒的时候看到身边有老大一个人,吓了一大跳,猛地坐起来打开了灯。
秦弈本来就没睡,一直睁着眼,猝不及防被灯晃了眼睛,嘶了一声。
“靠,你等着吧喻言,等你病好了我要把你打成两截。”
喻言感觉自己整个人身体都很沉,他懵懵地揉了揉眼睛,确定不是自己的幻觉。
“夫主…?您怎么…”
“拜你所赐啊,开了四个小时,明早再开回去。真是娶了个磨人精。”
喻言没明白这个逻辑,他不懂为什么一个小感冒秦弈也要跑回来。他好歹是个军人,没那么娇气。
“真的没事呀夫主,感冒而已。”
确实不是什么大事,喻言有手有脚会自己吃药,熬个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