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楠没办法,隻好给她巩固一下内功经法知识,像是教幼儿园的小朋友似的从头抓起。
“好了,来做一遍, 闭目冥思,运气周转, 气沉丹田……”
“丹田到底在哪个位置?”顾锦棠这个菜鸟又出声问道。
陆楠又一个手抖,“说了差不多在你腹下一寸二的位置!”
“你们这里的尺寸度量我也不太明白,一寸大概多长?”
“大概位置就行了,往肚脐眼下两个指头!”陆楠青筋暴起。
“两个指头大概多宽,要知道指头有大有小,你这模糊不清的让我怎么确定?”顾锦棠现在的问题不仅像个白痴,更像个杠精抓着个问题不放。
陆楠气得头髮都要竖起来了,收回手中的内力,她伸手就绕过顾锦棠的小蛮腰,用手指用力戳中某个点,“在这……懂了没?”
顾锦棠感觉一阵颤栗从肚皮传来,顿时就一个激灵惊醒,如同一条泥鳅往后弹跳,砰的一声就撞进了身后的陆楠怀里。
她又猝不及防地呛了几口水,然后就下意识地抬脚一蹬,将身后那可怜的少傅大人挤得闷哼一声。
偌大的浴桶里水花四溅,热气腾腾的水雾更是四散而开,烛火越发显得模糊不清,像是一团毛茸茸的红球似的。
这一下子把顾锦棠那仅有的睡意弄得一点不剩,她睁大眼睛,感觉背后贴着黑寡妇的前身,以及……那一身的玲珑曲线。
这……真特么的刺激啊!
除了水雾,似乎还有什么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散了开来。
顾锦棠动了动,很老实地评价道:“你竟然比我还sexy!”
“顾、锦、棠!”陆楠黑着脸一字一顿地喊道,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凉嗖嗖的感觉。
“鹿鹿,你该不会是生气了吧?”顾锦棠再也不敢乱动了,圆溜溜的眼珠子飞快地转动着,在想着如何脱身。
陆楠的薄唇扬起一抹危险的弧度,靠近顾锦棠的耳边轻声呢喃,“我就动了你一下,你这么大的反应做什么,嗯?”
这尾音上扬的,竟还带着一丝勾人的魅意,顾锦棠忽然觉得身上一丝电流淌过,酥酥麻麻的。
“呵呵……那是因为我身体很敏感,谁让你戳得那么重?”顾锦棠虽然有气无力,但顶嘴这方面可是毫不相让。
陆楠对她忍无可忍,很想跳起来暴打她一顿,念在她身上有伤的份上,只在心里把这仇记下来,来日必定百倍奉还!
“滚开!”陆楠很残暴地将她推开,警告道:“要是运气不成功你今晚就别睡了!”
“不要啊,人家还是个伤患!要是猝死在这里怎么办?”顾锦棠可怜兮兮地道。
“你给我正常一点,我们继续……”陆楠可谓是一点都不留面,抓着她调整姿势就继续。
“呜呜呜……你这个变态黑寡妇!”
“呵呵!你再骂一句试试?”
还寡妇?她一个还没成婚的女人竟然被说成是寡妇,还是黑色的!?她明明长得白白净净!
陆楠的柔情在这一个晚上被耗得干干净净,扯着个大嗓门都快吼哑了,见过笨的,没见过这么笨的!
偏偏还要哭,一个大女人这么喜欢哭,看到她拳头都硬了……
一夜下来,顾锦棠已经彻底绝望了。
这黑寡妇让她想起了曾经的噩梦——高三时期她那个班主任,整天都对着她耳提面命,歇斯底里的老巫婆。
那老巫婆终日冷着个脸,就是和她过不去似的,全班人那么多偏偏就喜欢骂她一个,害得她一个美女子,整个高中都没有谈过恋爱。
天终于亮了,顾锦棠觉得皮肤都泡肿了,眼泪都流干了,可终于达到了这黑寡妇的要求,成功地运气调息,身体里的内伤可算是减轻了一些。
陆楠冷哼一声,起身道:“好了,今晚继续,你可以先去休息一下。”
顾锦棠仰头可怜兮兮地道:“我……我起不来了。”
“真没用!”陆楠日常鄙夷了一番,接着将她从水中捞起,然后用干毛巾擦干放到床上。
顾锦棠脸上有些红,睫毛扑闪扑闪的,一手捂着胸,一手捂着……
陆楠目不斜视地看着前方,自然也注意了她这个举动,耳尖悄然变红……
哼,这狗官还懂得害羞,昨晚怎么没见她害羞呢?
到了床边,陆楠立马像扔烫手山芋一般把顾锦棠随便扔在床上。
“哎呦!好痛痛哦~你怎么可以这样粗鲁地对待人家?”顾锦棠卷起被子就犹如蛇精病一般扭了起来。
陆楠捏了捏拳头,最终冷哼一声走了。
她出门朝就看到已经变成雕塑的小七,小七见到她立刻嘿嘿嘿地跑过来,“主子,昨晚过得挺爽的吧?那小白脸伺候……”
“闭嘴!”陆楠高贵冷艳地吐出两个字,小七的声音戛然而止。
陆楠轻哼一声,也不打算解释了,吩咐道:“过几天我们就回京,你去先置办好马车,做事小心一点。”
“是,主子。”小七做正事还是挺严谨,立马就恢復正常去办了。
陆楠又让短工小哑巴继续烧热水,把早膳给端进屋里,此时顾锦棠已经穿好了衣服下床,走路依旧一瘸一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