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湿,紧贴在身上,十分得不自在。
没等郑雪吟纠结完要不要说出自己的想法,贺兰珏解着她的湿衣。
她只是想叫他出去,自己脱衣,没叫他帮她洗。
郑雪吟的身子软绵绵的,没有什么力道,一身修为尽被封印了起来,比一个凡人还要手无缚鸡之力。
她伏在贺兰珏肩头,任由他动作。
贺兰珏指尖不带丝毫绮念,如同剥着一个橘子,一层一层将郑雪吟剥光。
只是在触及胸前那两团柔软时,才有意地避开了。
那避开的动作里藏着男人的本能。
而他的高尚,他的圣洁,压制了男人那肮脏的本能。
再之后,他将郑雪吟全身搓洗一遍,又解开她的长发,将她的头发仔仔细细清洗一遍。
屋内新备了衣裙,是照着郑雪吟的尺寸裁出来的,贺兰珏是怎么将郑雪吟的衣裳脱下来的,又是怎么替她穿上的。
湿漉漉的长发在他的灵力下被烘干,绸缎般光滑,尽数垂于背心,泛着淡淡的光泽。
梳妆台上置着一面打磨光滑的镜子,贺兰珏将郑雪吟搁在镜前,手托着她的腰身,扶着她坐好,拿起梳子,替她绾发。
从头到尾,郑雪吟都如同一个没有自我意识的玩偶,被他肆意摆弄。
她猜不到贺兰珏要怎么处置她。
她更是没有想到自己还能活着在这个世界醒来。
贺兰珏脱她衣服时,她以为贺兰珏是贪图她的身子,然而面对她美好的身体,贺兰珏又表现得岿然不动。
那自然不是贪图了。
若是想留着她徐徐折磨,又太不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