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头顶头躺下来。
姜绍炎的睡眠质量真高,几乎躺下就呼呼上了,我本来慢半拍,也快入睡了,谁知道这个乌鸦睡觉打呼噜。
这呼噜声是不大,但有点刺耳,偶尔还来一个高潮。我彻底醒了,心里也有点烦躁。
我心说真是点背啊,这一晚上可咋过啊。我没法子,只好趴在椅子上看姜绍炎。
我本来是睡不着闲的,但一下子留意到他额头了。
他的额头也是一个秘密,我曾猜测好几次,这上面到底咋了,难道文身了,或者文字了?甚至要是文字的话,会是什么字呢?
我这么一合计,越来越心痒,也忍不住了,心说反正他睡着了,我把它掀开看看,神不知鬼不觉的。
我还是有点小紧张,把手伸出去了。先摸到额前的头发。我捏了捏,真是被定型过的。
我又试着往上掀,问题来了,被定型的头发,掀着困难。我不得不又爬起来,撅在椅子上,这样能使上劲儿。
我也留意姜绍炎的呼噜,一旦呼噜中断,表明他随时会醒,我就得赶紧收手。我是费了老半天劲儿,但这是巧活儿,不能全凭蛮力,最后只勉强掀开一个缝。
我心说得了,自己钥匙扣上不是有小手电吗?我用它照照,看有啥发现没。
我又小心翼翼捣鼓老半天,终于一切都准备好了,但就当我要打开小手电的一刹那,一个意外出现了。